“但你拿到這耳墜的時間不對,二皇妹大可是她別的時候丟的,還反咬我們一口。”
“我沒打算拿著這耳墜去跟二皇姐對峙,我隻是讓秋蘭編了個故事傳到她耳朵裏去而已。”
“什麼故事?”
“秋蘭在整理我那日落湖所穿衣物時,在我的披風不起眼的地方發現鉤著一隻耳墜,原本以為是我自己的,但今日在打理我的首飾時,發現多出了一隻,也許是那日凶手的東西,我們準備稟報母皇徹查。”
“可當日她自己掉沒掉東西,難道會不清楚嗎?她會信嗎?”
“皇姐,你一個蓄謀已久打算殺饒皇女,會親自下場,還帶著手鐲嗎?如果我沒猜錯,那日二皇姐應該是臨時起意,而當日我被救起時,並不是沒救了。”
“那時,二皇姐想必心虛又惶恐,怕我看到她的臉,一直緊繃著注意著咱這邊的情況,在這樣的惶惶中,身上佩飾有沒有缺什麼,她的記憶會模糊,等她終於意識到什麼,發現自己耳墜少了一個,會下意識地認為是丟在案發現場了。”
甄皓收緊手指,“難道她還會自己來偷回去嗎?”
甄善將耳墜扔到半空,接住,笑了笑,“二皇姐的智商,還沒那麼無可救藥,我可不相信,咱宮裏沒有她的人。”
“那就算當場抓住奸細又如何?一個宮饒指證算得了什麼?馮貴君有的是辦法給女兒開脫。”
就跟她前麵所,一隻耳墜真的證明不了什麼,查到了是對方的又如何?
“是啊。”
甄皓無奈,“善,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她實在猜不到妹妹的意圖,怎麼饒了一圈,仿佛是在白折騰一樣。
“也沒什麼,隻是想在母皇麵前演出戲而已,讓她看到咱們,順便清一下我們宮裏的眼睛,隻是這事,還需皇姐的配合。”
甄皓雙手抓緊衣裙,閉了閉眼,眸光堅定地看著妹妹,“皇姐該怎麼做?”
甄善眸光含笑,她這個皇姐,看似柔柔弱弱,沒有半點攻擊性,在外甚至給人感覺有些窩囊,但實際,聰明過人,有著與這個年紀不符合的隱忍和穩重。
難得是她對自己妹妹的真心,記憶中,這個姐姐對原身真的是無可挑剔,擋著外麵的風雨,隻希望讓妹妹過得開心些。
如今,更是願意跟她一起冒險,生死同舟。
甄善握住她的手,“皇姐,信我。”
甄皓溫柔一笑,“在這宮裏,就我們姐妹兩人相依為命,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隻是,善,二皇妹真的會派人來偷嗎?”
“會,”甄善肯定地頷首,“皇姐也別對二皇姐的心性太高估了。”
能在梅園就對原身動手,這個二皇女狠是夠狠,但腦子嘛,就嗬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