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拿道規則當虛擺的，不怕被劈得魂飛魄散？
那兩貨可是最忌諱眾生挑釁它們的。
“師尊，可抓到主使者？成功了嗎？”
仙主點頭，“不可能成功。”
甄善也沒意外，能成功的話，道也該切腹謝罪了。
她還想問什麼，仙主手放在她的頭上，“專心修煉。”
好吧，甄善咽下疑惑，現在問那麼多有個毛線用？
她一個剛修煉的萌新知道了，難不成還能去送人頭？
“師尊，拜師大典是什麼時候呢？”
“明日。”
“額，這麼快？”
“太快？”
“哈哈，也不會，就是我好像什麼都沒準備。”
“柏他們會籌辦。”
甄善：“……”
行叭，反正她現在也是個蘿卜頭，這些事，確實輪不到她來操心。
仙主招了招手，幾隻通體雪白的丹頂鶴長唳一聲，從半空俯衝而下，落在她麵前，還用喙輕輕蹭了蹭她，滿是討好。
“……師尊，這是？”
“代步工具。”
甄善眨眨眼，很是上道地扯住他的袖子，笑得甜極了，“師尊，您真好。”
啊呀，便宜師父真是太體貼了，她再也不用動不動溜著兩條短腿跑個幾千裏了。
“嗯，早點回去休息。”
話落，仙主轉身離開寒池。
躲在角落，縮自己存在感的蘇歡慢吞吞地蹭到甄善身邊，由衷敬佩道：“師叔，您真是太厲害了。”
“嗯？”甄善疑惑。
蘇歡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仙主身上的氣息比寒池水還更加冷冽。”
“誇張了，”甄善見她臉慘白慘白的，彈憐她的眉心，“瞧你這出息，蘇曼先前都敢跑到我師父麵前，跪求他收徒呢。”
“師叔你不知道，蘇曼那膽子不是誰都能比的。”
“……好像也是。”
碧池人蠢到傻大膽了。
“不過，師叔，仙主對您真好，就像剛剛，見到您，他身上那股冰冷疏離的氣息就自動繞開了。”
甄善怔了一下，垂眸笑了笑，“是嗎？”
蘇歡歪了歪頭，“當然呀，青璃峰森林仙主親自來救您，給您療傷，現在還給您尋瀝頂鶴代步，仙主真是超級好的師父。”
甄善揶揄，“你這意思是柏師兄對你不好嘍？”
蘇歡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師父待弟子也是極好的。”
隻是總有那麼一分看不到的疏離，但仙主對師叔，額……她也不上來。
“對了，你知道蘇曼現在被分配到哪兒吧？”
蘇歡點頭，“知道的。”
甄善漫不經心地問道：“心裏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