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臉也青,直接跟她惡心不行嗎?為什麼還要給她具體形容?
她先前錯了,在蠢這方麵,傻缺兒能和狗係統相提並論了。
宋姿見甄善臉色不對,嗤笑,“剛才不是還挺橫的嗎?這就怕了?”
其實她也怕,隻是比起這個,能諷刺到賤人,她心裏會更舒坦。
甄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比狗係統還蠢。
係統:“……”
哦,敢情它成了蠢的標準刻度了?哪裏都能拿它對比!
比起宋啄腦殘,其他人就警惕多了,他們緊緊地盯著前麵的草叢。
沙沙的聲音越來越近,眾饒身體也越來越緊繃。
“你們是?”
沙啞的老人聲音從草叢裏傳來,於此同時,一個老嫗拄著拐杖,牽著一個看起來癡癡呆呆,還吮著手指的年輕男人,撥開草叢走了上來。
甄善臉色更不好了,因為隨著這兩饒走進,或是癡呆男饒走進,那股惡心的味道更濃,缺兒已經生無可戀地被熏暈過去了。
她忍不住退後一步,宋姿又想嘲笑她,隻是被徐?看一眼才作罷,再者這老嫗和癡呆男人看起來有點古怪,還是心為妙,畢竟賤人什麼時候都能對付,命卻隻有一條。
老嫗渾濁的眼睛盯著甄善他們,又緩慢出聲,“你們是外鄉人。”
泡麵卷發男人問到,“阿婆,你是鎮的人嗎?”
老嫗突然歎息一聲,“怎麼又來外鄉人了?”
著她也沒回答泡麵卷發男饒問題,腳步蹣跚地拄著拐杖,拉著癡呆男往他們走來。
眾人不覺得讓開一條路,跟老嫗保持一定距離,老嫗也不管他們,徑直往廟宇走去。
越靠近廟宇,癡呆男開始不安了起來,他啊啊地叫著,被牽著的手不斷扭著,想掙脫開,可看著老嫗瘦弱衰老,仿佛一碰就倒,然而嵌著癡呆男手的卻緊緊的,任他怎麼掙紮都掙不開。
兩人來到了紅漆門前,癡呆男叫得更大聲,眼淚鼻涕橫流,甚至耍潑坐到地上不起來,但老嫗沒有理會他,也沒出聲去哄勸。
她把拐杖倚在一邊門上,伸手去推另一邊門。
木門沉沉的吖吱聲令玩家們心提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
而隨著廟門被打開,癡呆男已經翻起了白眼,麵上恐懼地抽搐著,仿佛他麵前不是廟宇,而是地獄。
其他玩家隻覺得眼前的場景詭異難言,但甄善卻要遭受癡呆男身上那股愈發濃鬱的惡心味道的折磨。
她恨不得直接離得遠遠的,但忍住了,從嵐山莊的經曆可知,這破遊戲世界處處都是坑,一個不心,生路和線索就從眼前溜走。
既然狗係統將他們傳送到這廟宇前,一定有理由,這奇怪的老嫗,和渾身散發著一言難盡的味道的癡呆男,或許跟‘菩提廟’和鎮都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