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瞬間,柒暖暖突然有些後悔,不該暴露出自己的情緒。
就在剛才,尤筱悠離開之後,自己連珠炮似的教育了祁佑夜一頓。
“祁佑夜,你好歹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以隨便調戲別的女人!你這樣做,你老婆知道了,得多傷心啊!”
就是這一句,徹底的揭了她的底,讓她再也沒辦法自圓其說了。
“柒小姐,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個老婆,請問你怎麼知道我有老婆的?”
祁佑夜逮到了她話語裏的把柄,冷笑著看了她一眼,似乎要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件事,隻有柒暖暖本人知道。
“我,我是柒暖暖的雙胞胎姐姐,這些事自然知道,有什麼奇怪的!”
堅持自己就是柒冷冷,柒暖暖編了一個蹩腳的借口,想要將謊話繼續下去。
卻不想,祁佑夜突然高深莫測的朝她勾了勾手,於是上麵的那一幕就出現了。
“若你是柒冷冷,那這個傷口,該如何解釋?”
一連三問,祁佑夜一陣見血,嗆的柒暖暖臉紅脖子粗,卻半天找不到一套合理的說辭。
是啊,什麼都可以造假,唯獨這心髒上的槍傷,無法磨滅。
那是他給她的印記,也是他們愛的證明。
“解釋什麼,需要解釋的人是你吧?沒錯,我就是柒暖暖,是你祁佑夜的老婆。現在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你剛才握住那個女人的手,是想要幹什麼?”
“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的,就算你不承認,事實擺在那裏。你那樣的行為就是出軌,要是我提出離婚,你很有可能淨身出戶的哦!”
沒辦法自圓其說了,柒暖暖幹脆將屎盆子扣到祁佑夜的頭上。
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免得他一顆心飄搖不定,指不定啥時候跟誰看對眼了,又把她拋諸腦後了。
她回來可是為了正名的,才不是當炮灰的!
“淨身出戶,柒暖暖,你這是在威脅我?”
原本嘴角還有一絲笑意的祁佑夜,聽到這句話,他突然冷了臉。
那抹笑容就像是被冰凍起來了一般,祁佑夜擒著柒暖暖的手不住的縮緊,力度跟著加大,讓她吃疼的蹙了蹙眉。
啊,差點忘了,祁佑夜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脅迫他了。
怎麼他喜歡的事她都不會做,專挑他不喜歡的來喃?
哎,手腕好疼,心更疼。
以前他從來都舍不得她受一點的傷,在外麵風刮的厲害了,都怕風傷著她,將她護得滴水不漏。
如今,一切都變了啊……
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討厭到了極致,是否會化為喜歡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