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生活,大多都是青澀的。
每當被人問起高中的生活,都有一種青草芬芳的味道,輕鬆活躍。
許星淵雖在班級內很少主動與人交流,但在三年二班,他確實有一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
傻大個,陳魁!
由於是插班生,許星淵被安排在班級最後的座位,單獨開了一個位置,而這陳魁就是的前桌,依稀還記得開學第一,傻大個陳魁咧著嘴問道:“哥們,我叫陳魁,你咋稱呼?”
傻大個是同學給他起的外號,因為陳魁個頭大,話語速很慢,看起來傻裏傻氣,從高一就被帶上這麼一個昵稱?愛稱?簡稱?。
好吧,我承認這是外號!
甚至有的老師都不知道班級裏有陳魁這麼一個學生,每當看到陳魁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老師都會很精準的扔過半截粉筆,口中吆喝:“傻大個,上我課你居然敢睡覺,給我滾出去!”
經常陳魁心中有不忿,嘴中嘟囔:“睡覺又沒有影響別人!”
“你打呼嚕!”
傻大個:“……”
雖然“近水樓台先得月”,這話放在這裏形容傻大個與許星淵的關係有些不對,那我換一句,就“遠親不如近鄰”吧,反正是那個意思。
在班級裏,傻大個和許星淵比較好,不過這也不是許星淵把傻大個當朋友的主要原因,在這其中還有一些波折。
不管一個什麼樣的集體,都會有那樣一群人,做著出格的事情,就比如學校霸淩事件,吸煙喝酒打架。
在我們生活中確實存在這種現象,而奉高中內,每個年級都有二十四個班級,在校學生能有四五千人,霸淩現象更是比較常見。
這些人壟斷了校園市場,霸占一方,不止欺負新生,還依靠收取保護費,能有一筆不的收入。
許星淵作為新來的學生,當然被年級的老生盯住,第一就被同班的同學傳話:“張老大要你交一千的座位費。”
“張老大是誰?”許星淵當時很疑惑,不過當時班主任來到了教室,那兩個同學灰溜溜地走開了。
“張老大是咱們的班主任嗎?”許星淵問起陳魁,他頭一次聽來一個學校讀書,還要交座位費的,難道是這個校園裏的潛規則?
還記得當時,傻大個反應有些緊張,反問道:“張老大找你了?”
“沒有,是剛才那兩個同學跟我的,張老大要我交一千的座位費。”許星淵指著剛剛離開的兩名同學道。
“那是李辛成和朱廣袤,是咱們班的霸王,他們都是月亮幫的人,你口中的張老大,叫張興賢,是月亮幫這屆的老大。”傻大個聲道:“他們找你,是管你收保護費來的,如果不交的話,肯定回來找你麻煩。”
“那你之前交了嗎?”許星淵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故意打趣問道。
“我交了……”
“……”
見到許星淵沒有反應,傻大個以為他沒有錢,也不願意追問,不過當時傻大個了一句觸動許星淵心弦的話:“這些人我們惹不起,張興賢他二叔是咱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即使打架犯事,賠一些醫藥費就完事了,你要是沒有錢,我想辦法給你湊!”
許星淵忘記了自己當時的表情,沉默地盯著傻大個幾秒後,笑著道:“沒事,這錢不用給的,我跟張老大認識。”
從那以後,許星淵在三年二班內,有了一個朋友,而張老大確實沒有來班級找過許星淵麻煩。
這也讓許星淵有些失望,難得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卻隻有一個開始,沒有過程就結束了。
“起立!”
上課鈴響之後,班長吳夢溪喊道,第一節是數學,是班主任陳穎的課,傻大個在數學課上是根本不敢睡覺的。
教室門口,走進一道倩影,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陳穎穿著一身乳黃色的連衣裙,讓下方同學不由得起哄調戲,而在陳穎身後,站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