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些關於近期的人事調動。”柳長生將手中公文遞給秦霜道:“霜堂主有什麼意見嗎?”
“我絕不同意。”秦霜大吼道:“你們瞞著師父這麼做,是想叛逆嗎?”
秦霜臉色難看之極,徐宏、楊真趕緊接過公文一看,心中都是大喜。原來柳長生利用手中權力升任徐宏為神風堂副堂主,楊真由霜堂調到飛雲堂任副堂主,二堂如今無主,堂主權力自然由副堂主代理他日立下功勞堂主之還不是位手到擒來。
“哈哈……”秦霜一副忠肝義膽卻惹來柳長生一陣冷笑,道:“秦兄,你認雄霸為師父,雄霸可不一定將你當徒弟。”
“住口。”秦霜大怒,眼見柳長生直呼雄霸名諱,楊真、徐宏竟然視而不見,跟是怒不可遏,喝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善類,狼子野心終於總算暴露,我這就拿你去見師父。”
“是嗎?”麵對著氣急敗壞的秦霜,柳長生不急反笑,道:“你不想知道孔慈的死因嗎?”
“你什麼意思?”秦霜全身一顫,整個人都安靜下來,道:“孔慈是被雲師弟誤殺而死,是我親眼所見。”
“不不……”柳長生似笑非笑的看著秦霜,滿是憐憫,道:“我可憐的秦兄,如果我不告訴你,你到死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你且先見一個人,真相自然大白。”
柳長生雙掌拍了拍,書案後的屏風後麵走出一個人來,麵容滑稽,衣著古怪,但凡見過他的人絕對無法忘記。
“文醜醜!”秦霜失口驚呼,接著憤然道:“你背叛下會,還敢出現在這裏。”
“是我帶他來得。”柳長生擺手製止道:“他手中有你要找的真相。”
“!”盡管秦霜心中疑慮,他還是坐了下了,道:“如果你有半句虛言,我要你人頭落地。”
“是是……”文醜醜磕頭如搗蒜,一副貪生怕死的嘴臉,道:“當年泥菩薩為雄霸批命……”
這些本應該埋在泥土裏的陳年往事因為這個本該死去的人被翻了出來,這些陰謀算計和狗血橋段雖然是從文醜醜口中出,但是在場的諸人無不覺得自己親身經曆過一般,尤其是秦霜,他本來就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之一,現在揭破真相,無疑是在他傷口上撒了一把鹽,痛得更深……
“你騙我……”秦霜聽到其中經過,已經相信了九分,隻是殘存的那份師徒之情,令他心中還有一死幻想,他瘋狂的大吼,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孔慈是他的義女,我們是替他打江山的徒弟,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哎喲喂,我的霜少爺,你太真了。”文醜醜繪聲繪色的一麵講故事,一麵勸秦霜,道:“雄霸收孔慈為義女就是為了離間你們是兄弟三人的關係,好打破泥菩薩的批言,而你是最愚忠的,所以雄霸也最信任你。”
真相是痛苦的,你不知道的時候拚命的去追逐,當真真正正來臨的時候,又讓人寧願忘掉,隻有遺忘才不會痛苦。楊真、徐宏對秦霜的痛苦並不了解,隻知道他們曾經視如神明的雄幫主竟然是一個如此卑鄙狠毒的人,為了權力不惜犧牲一切,操控一切,那麼自己又會不會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