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筱羽家出了這個事之後,安西也不好意思在賴在她家,況且陳啟也回來了。
自從工作以來,安西從沒有感到如此無奈,此刻的她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低頭垂手站在一旁聆聽來自母親大人的諄諄教誨。
“你你是不是應該找個工作了?這麼賴在家裏白吃白喝也不行啊?”安母看見日漸“衰老”的安西道。
“我還有些積蓄·······。”安西聲著。
“而且,我也有做家務。”自己哪裏有白吃白喝?家裏的事她也有做。
不提做家務還好,一提做家務安母一肚子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看你擦的桌子,你看你拖的地。”
安西看著泛著光澤的地板道:“這不,挺幹淨的嘛,都可以照鏡子了。”
安西還沉醉在自己精湛的拖地手藝裏,一臉開心地望著安母。
安母扶著腰,沒好氣的:“的確可以照鏡子了,但也差點把你老媽這條命給要了。”
安西吐了一下舌頭,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定眼一看,似乎還有顆韭菜藏在牙齒中。
“沒那麼眼中吧!”
安母摸了摸摔了的腰,歎了口氣道:“嗯,不嚴重,那麻煩你把地上的水弄幹淨行嗎?”
“你看你,怎麼這麼醜?”
正在拖地的安西聽到這一句,心中一涼,完了·····。
果不其然,隨之而來的便是安母的奪命催魂音:“你看你都多大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老?眼角的皺紋有多深?”
“還有,考研這種事,失敗一次就夠了,不要拿青春去賭明,你賭不起。”安母越看越覺得安西醜,越覺得自己女兒沒用。
時不時發生一些感歎,如:唉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不爭氣的女兒?
你看你,我臉上都沒麵了,諸如此類懊惱的話。
安母雖為師者,但也有城鎮固有的思維,覺得女孩子到了年紀就應該結婚,找一個有正式工作,父母有退休金的男生。
安西被吵得難受,隻想著怎麼把老母親哄出門去。
“媽,你不是要和朱阿姨一起逛街麼?我昨看見老街那家周六福打八折呢?”
安母兩眼放光,立刻問道:“真的?”
安西點點頭:“真的!”
對於安母來,黃金打折就更不要錢似的。
安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拾好,穿了她新買的衣服,搭了一直翡翠鐲子,對她而言和朱阿姨出門一定要豔壓對方。
一定要美過對方,在二人多年的爭奇鬥豔下,倒是比同齡人要美上三分,也年輕不少。
安母剛關上門,安西立刻放飛自我,聯係上了勤奮。
“西西,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你了。”
“嗯,那一會忙完了給你打過來好不好?”勤奮的聲音空靈悠長,像從際傳過來一樣。
安西雖然不願但也明白勤奮還有學業,不像她是一個無業遊民。
“好吧。”其實她還想一定要記得打給我,但這句話始終沒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