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之名取自一氣化三清,是道宗的開山立派之地,雖然名三清但卻有七座主峰,七座主峰分別按照北鬥七星命名為樞峰、璿峰、璣峰、權峰、玉衡峰、開陽峰、搖光峰。而七座山峰則各有一名峰主,峰主的名字則直接以各自主峰名字來命名。這七人又被稱作道七子。
相傳當年道宗祖師爺就是看中此地不僅風水極佳而且靈氣充沛,最重要的是三清七峰暗合星辰數理,隻要稍加改動便可形成然的護法大陣,此陣可調大地之靈引星辰之力,威力無窮。
此刻搖光峰頂,一處巨大的擂台之上一年輕和尚與一名書生模樣的修士鬥在了一起。而擂台的東南西三麵各有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分別聚集著當今正道三大巨擘,他們分別是道教道宗,佛門空相寺,以及儒家的九書院。
而北麵聚集的大量服裝各異的人則都是一些門派或者獨自修行的散修,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一些普通凡人,而此刻狗二四人便是正在此處。
要知道十年一次的論道大會是允許普通人觀看的,畢竟各大修真門派也是需要香火錢吃飯的嘛,所以也正是趁此機會向世人展示傳播自己宗門的好機會。當然這隻是其次,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爭奪那虛無縹緲的正道魁首之位,如此看來這些修真之士竟也是不能免俗。
而由於上一屆的正道魁首正是道宗,所以此刻東邊道宗看台之上不僅有道宗的人還有空相寺以及九書院的此次代表。
此刻一名麵色溫潤氣質儒雅的青年搖著扇子對著身邊的一位高僧道:“慧慈,你們空相寺可真是尋了個好苗子啊,我沒看錯智生這孩子應該已經把涅槃心經修煉到真字境了吧,這才多少年啊,我上次見他時候還是跟在你身旁的一個娃娃呢。”
慧慈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玉清聖人笑了,要厲害還是貴院的子不語略勝一籌,我看不語的浩然正氣功也已經到了賢者境了,看來聖人後繼有人了。”
玉清聞言先是滿意的微微一笑不過緊接著變臉道:“你這和尚,怎麼話呢,什麼叫後繼有人,我又不是要死了。”
而在看年近百歲的慧慈麵對這名青年的斥責竟然一副眼觀鼻鼻觀口的樣子,這要是讓其他人聽見有人竟然稱呼慧慈為和尚肯定會驚掉下巴,然而此刻在座的這幾位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一旁道宗的玉衡真人卻差點笑出聲來,不過最後隨著玉清聖人一聲冷哼玉衡連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看著台下正到緊要之處的鬥法。
擂台上智生身披木蘭色僧伽梨盤坐在地渾身金光並且口中振振有詞,而他的頭頂懸浮著的一串不知何物製成的青色持珠正在不停灑下金輝。而在看他對麵那名身著白色儒衫的青年手持一根一人高的巨大毛筆不停的在身前寫著一個個泛著紫色熒光的大字打向智生,可是這些紫色光字雖然看著神異非凡,但卻每每要碰到智生的時候都會被他頭頂持珠灑下的金光所消融。
此刻人群中的蔡虎豹直直的看著台上光華四射的鬥法不禁羨慕的道:“那和尚真厲害,一身金光坐那不動對麵都傷不了他。”
雲書語聞言不屑道:“在厲害不也是被動挨打,有什麼用,我看那書生才是真厲害,你看那憑空寫出的一個個大字,多瀟灑。”
狗二撇撇嘴道:“看你倆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他倆真這麼厲害怎麼會讓道宗連續拿了三屆的正道魁首,等一會道宗出手你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厲害。”
解紅綾聞言偷偷使勁掐了一把狗二道:“吹什麼,好像你看過一樣,你不也是第一次見麼。”
狗二呲牙咧嘴到:“我紅綾,你話就話能不能別老動手動腳的。”
解紅綾聞言掐他的手又狠狠的擰了一圈然後杏目圓睜道:“陳狗二!誰動手動腳呢?”
狗二咬牙挺著心裏默念,不與女子與人一般見識
台上鬥法持續不到半刻鍾,子不語心知不能繼續再這樣下去了,隻見他接下來緩緩在身前寫了一個大大的“儒”字然後慢慢逼向了盤坐的智生。而智生看到這個紫光流轉的巨大儒字也不敢繼續托大,隻見他快速起身然後抬手將頭頂的念珠抓在手上並且雙手合十最後大喝一句:“唵,摩利支,娑嚩賀!”隨著智生喊完這句話便見一尊金光閃閃的菩薩虛影緩緩從他周身顯化。智生看著眼前不斷逼近的大儒然後左手依舊成掌豎於胸前,右手則是緩緩探出成推狀。隨著智生右手探出,隻見他周身的金光菩薩也與智生動作一致的緩緩伸出了金光閃爍的大手。
金光佛手與紫色大儒就這麼於兩人中間緩緩的撞在了一起。雙方開始僵持不下,可沒過多久後大儒便開始有了退勢,而子不語見狀連忙接連不斷的在空中寫出“孝、友、睦、姻、任,恤”六個大字然後快速打入儒字其中,這才勉強穩住了紫儒的頹勢
雲書語見狀興奮的對狗二道:“看,是儒家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