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打開。
皇甫冀身後跟著禹良鄒北,三人進了房門,一身陰冷的氣息,瞬間讓房間的溫度也跟著降了下來。
風少寬淡然的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為首的皇甫冀身上,果然不是一般人,那一股氣勢和葉赫不相上下。
“閣下就是風老先生?”皇甫冀自然也在打量坐在沙發上的華發老人,雖然帶著怒火卻還是禮貌的開口,畢竟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現在還不是下定論的時候。
“正是老夫,猜的不錯的話,你是皇甫冀。”風少寬抬頭迎上皇甫冀的眸子。
“既然風老先生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也知道我的來意。”皇甫冀鷹眸閃爍著光芒。
“知道,為了於小魚。”
“既然知道,那麼就請風老先生行個方便,告訴我我老婆的下落。”皇甫冀老婆兩個字特意咬重了音。
“皇甫總裁應該知道,她是和我唯一的孫子一起失蹤的,他們下落我也很著急知道。”風少寬同意加重了,唯一的孫子五個字。
皇甫冀對上風少寬,四目在空中相碰,火光四濺,誰都沒有讓一步的算。
風少寬心中對皇甫冀的評分瞬間提高,有本事和自己對視這麼久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皇甫冀心中自然也明白風少寬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隻是,風葉赫的身份如此的特殊,公然被襲擊,又下落不明,軍方沒有反應,絕對不可能。
皇甫冀刷的起身,“既然風老先生也不知道他們下落,皇甫冀就暫且相信您,若是有了消息請老先生第一時間通知我。”
“自然。”風少寬也跟著起身。
皇甫冀說了聲打擾,帶著禹良鄒北一起離開。
三人離開了風家。
“老大,你真的相信那個風老爺子的話?”禹良壓不住性子問道。
“要是換做以前,也許我會相信,上次我去見父親的時候,他提起過風少寬,他想要給風葉赫找個女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現在把主意打在小魚的身上,也許就是他的主意,他肯定知道,隻是不會告訴我。”皇甫冀緊皺著眉頭。
“那怎麼辦老大,要不綁了他,把他困在地牢,一定能問出小嫂子的下落。”禹良氣鼓鼓的說道。
“風家,自然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先回去。”皇甫冀垂眸。
禹良張了張嘴,鄒北輕輕的碰了他一下,禹良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發動車子離開。
皇甫冀一走,盧婉君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爸爸,皇甫冀真的沒懷疑?”
“怎麼可能不懷疑,那小子臨走時候的那一眼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他完全不相信我的話。”風少寬沉聲說道。
“那怎麼辦啊?”盧婉君焦急的問道,“難不成您真的要把皇甫家動了?”
“你以為真的能動得了皇甫家?”風少寬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媳婦,太實誠了。
“您那天不是,不是和皇甫晏北這麼說的嗎?”盧婉君追問道。
“那不是嚇唬人呢嗎,先不說皇甫冀自己的實力如何,他還有歐家做後盾,那是說動就能動的了的,現在,咱們隻能拖時間,等皇甫冀找到葉赫他們,說不定葉赫已經搞定了那個女孩,到時候一切就好辦了。”風少寬愉快的猜想道。
“那萬一……”盧婉君不無擔心的說道。
“萬一,咱們就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風少寬收起自己的笑。
安全屋。
小魚的鍋裏燉著湯,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裏,這個房間竟然連電視都沒有……
真是鬱悶,剛剛從醫院出來,就被困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沒有電視,勉強也就忍了,連一本雜誌都沒有,這麼多的時間到底要怎麼才能打發的了。
小魚隻找到了紙筆。
唉,皇甫冀,你在哪,我好想你,怎麼還沒找到我?
小魚悶悶的環著自己的膝蓋,想著皇甫冀,心裏說不出的酸楚。
好半晌小魚才從自己的悲傷中回過神來,聽見屋子裏一聲悶聲,急忙起身。
迅速的衝進房間裏,風葉赫單手撐著門,臉色慘白,似乎是扯到了傷口,疼的直皺眉。
“你沒事吧?”小魚急忙上前扶住他,讓他坐在床上。“都受傷了也不能乖一點。”頗有幾分無奈的說道。
風葉赫略有點尷尬的看著小魚,“我要去廁所。”
“額……”小魚小臉微紅,“那個……我扶你進去,好了你再叫我”
風葉赫點點頭。
小魚上前扶著他進了衛生間,轉身出來關門。
過了一會,聽見風葉赫叫她,小魚開門進去,兩個人都覺得有幾分尷尬都不說話,回到床邊,小魚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在床上,風葉赫一下子失去了支撐,跟著倒下去,直接壓在小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