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的內心是崩潰的,要說這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啊,她在這沒事找事自己也是會生氣的啊。不管怎麼說誰還沒有點兒小脾氣還是怎麼著?
這有時候不逼你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能忍,不過沒關係,它又不是人,麵子不能當飯吃。
它欲語淚先流啊,哽咽著嗷嗚道:“小姐姐,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再說啊,到時候我一不小心給吊死了,下輩子都沒得預訂了。”
“哼,”那姑娘哼了一聲,說道:“都放你下來了,那我還拿什麼當作籌碼啊?”
行行行,你在地上你說什麼都對,答應我,不要放棄我啊!
小草無可奈何的說:“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告訴我,什麼我都答應你。”
反正命最重要,別的再說吧。
姑娘仰著頭仔細看了看他,眼珠子一轉,微笑著著說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誰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許,是這麼回事兒嗎?”
完蛋了,說了半天原來是看上自己了,她想幹什麼,荒郊野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的,難道她想幹什麼嗎?
這就可怕了啊,看起來漂漂亮亮的一個小姑娘偏偏口味這麼重,竟然喜歡人獸戀這麼大尺度的事情,可憐它一隻守身如玉的未成年狗躲不過今天這一關了。
他用餘光瞥了一眼底下的姑娘,正好看見她微笑著看著自己,隻是這微笑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這麼不懷好意呢?
沒辦法了,命中該有此劫,他眼一閉說道:“對,是我說的,隻要你救我下來我就以身相許。”
姑娘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一臉戲謔的說道:“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你要許我還不收呢。”
喂喂喂,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也可以不救我,可是你這麼說我就不能忍了啊。好歹自己也是玉樹臨風風流瀟灑傻不兮兮的一隻正太狗,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你這樣置我的尊嚴於何地,視我的生命如何物,讓那些比它還要磕磣的家夥怎麼活?為了自己的尊嚴,為了自我救贖,為了所有千千萬萬同胞們從此不受到歧視,它,一隻威風凜凜的狗戰士要站起來了。
它低頭瞟了一眼還在原地動也不動的毛茸茸,感覺有一股熱浪從自己胸腔中噴發出來了,它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這帶著自我尊嚴和千千萬萬同胞幸福的吼叫。
“喂,救救我!”它衝著那團毛茸茸吼道。
姑娘被震得一臉懵逼,捂著耳朵站在原地,一副看智障的表情。三秒鍾之後,她毫不留情地笑了起來。
她一把笑一邊指著小草說道:“你讓那邊的東西救你?哈哈哈,你真是傻得可愛,自從遇見你,我覺得笨蛋都不是罵人的話了,哈哈哈……”
小草被她笑的有點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一個智障一樣,於是極度不滿的咕噥道:“有什麼好笑的嘛。”
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著肚子給自己順氣,邊揉邊笑道:“哎喲,不行了,哈哈哈,你不肯以身相許的原因是因為那隻狗嗎?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沒關係,很正常,真的,哈哈哈。”
小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有種羞恥的秘密被別人撞破了的感覺。不過幸好它毛多,沒人看見。
於是它幹脆梗著脖子承認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怎麼地的吧,我就是喜歡她,就是為她而來的,就算因為見她才被吊起來我也心甘情願的還是喜歡她。
怎麼了吧,不服憋著。反正這種宿命一般的感覺,像你們這種什麼事情都講究理智的人是不會懂的。
他非常非常嚴肅的說道:“對,沒錯,就是她怎麼了?”
她是電,她是光,她是唯一的神話,是我給自己選的童話,怎麼了,不行啊?
姑娘臉笑的有點僵硬,伸手揉了揉,大著舌頭說道: “沒,沒什麼好笑的,隻不過就想告訴你一句話。”
“什麼事情?”它沒好氣的說道。
“算了,先放你下來再說吧。”說著她就一伸手,不知道做了什麼,吊著小草的繩子就斷了。
話音剛落,小草也瞬間大頭朝下掉了下去。
“媽媽啊,救命~”他在心裏怒吼道。
剛才求著你救我你不救,現在我一個分神結果你就放我下來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好嗎?
果然,你一定就是覬覦我的美貌,得不到就想毀了它,唉,可怕的女人啊,女人心海底針,最毒婦人心,蛇蠍……
“啊,哎呀!”
它抱著頭閉著眼睛往下墜,突然跌到一個東西上,好像是什麼把它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