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紅微微揚起了下巴,似乎在阻止眼淚因為慣性而滴落下來。她的身形是虛無的,但卻透著十分震懾人心的美豔。
“我那個時候就是被感情蒙蔽了雙眼而已。”
“媽呀……的那麼輕鬆。”杜建龍已經找到了一本喜歡的書,坐在躺椅上翻看起來。
“切!”陸朝紅不敢太過刺激杜建龍,如果換成是白川,她肯定沒有這麼好的口氣,她回過神來看著冉鵬飛:“你能坐回去嗎?”
冉鵬飛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直都是坐在地上,連忙畢恭畢敬的坐回了沙發。
“我和她曾經是同窗,我們愛上了同一個男人,不!是她從我身邊搶走了他,就是因為她的家境優越。”陸朝紅眼神裏的怨恨猶如一把利劍。
“所以你就……”冉鵬飛低聲著。
“殺了她。”白川也開始補充。
“你偷偷進了她的家?就在她的臥室?”冉鵬飛在確認自己的夢。
“你在夢裏不是都看見了?我和她相識,自然去過她家做客,也借著這樣的機會偷過她家的鑰匙。”陸朝紅換了一個姿勢接著:“那是198年5月的一,我跟了她很久,想看看她經常去哪些地方,好找一個容易得手的機會。”
“鬧市和公園?”冉鵬飛插了一句。
“嗯……”陸朝紅微微點頭:“不過後來我發現,那他們家剛好要去參加一個交際活動,像她這樣的富家女孩子,任性的很,但凡不喜歡的事一概不做。所以她會獨自在家,這也給了我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到了她家之後先抽了一支煙壓壓驚,那時她還沒有回來,但並沒有用偷來的鑰匙,因為雖然家人都去參加什麼宴會,可還有兩個傭人留在家中”。不過後來我發現她的臥室窗戶是打開的,而且那個窗台也很矮。”
“她斜靠在床上畫畫,你從後麵……”冉鵬飛著冷汗淋漓,回想起了那個畫麵。
“沒錯。”陸朝紅看向冉鵬飛:“我找個理由離開了,其實就藏在她們家的花園,等待夜晚的來臨,那時她的家人都沒有回來,我從她的窗戶進去,在她作畫的時候,從背後捂住她的嘴然後……”
冉鵬飛低下了頭,所有人都沉默了,一股壓抑的氣氛在傳播,隻有杜建龍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沒有話,是因為他在欣賞一本叫《肢解誌趣》的書。
“其實要我,這算是男人移情別戀吧?你幹嘛這麼恨這個女人呢?”冉鵬飛情不自禁的開啟了交流的模式。
“女人心,深似海,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像你傻乎乎的,謝文瑜的心思你又知道多少呢?她們嫉妒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白川接過話頭,又重新坐到他的身邊。
“你……你還知道謝文瑜?”冉鵬飛楞了一下,轉而想到這三位不同一般的主兒,發生什麼也都是正常的。
“對了,以後一段時間就別讓你女朋友來你家了,有我們在對她不好。”陸朝紅起身提醒了冉鵬飛一句。
“為……為什麼?”
“你是有緣之人,自然有護體的辦法,總和我們在一起終歸是有影響的,我們有辦法讓你恢複,但是她不行。”白川在旁邊耐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