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定樞見渝淺鳶一副我不服的樣子,不僅微微一笑道:“丫頭,他能在喝下極寒的蜥蜴血吃下仙鼠的肉之後,才過短短幾就恢複如初。要知道這兩種生活在陰暗處修行百年的生物,是極其有靈性的,即便他們肉體俱滅,自身所帶的氣場隨著血液和肉體帶入鄺凡飛的身體,並逐漸接納融合在他體內,這點,你就達不到,不單單鄺凡飛是純陽之體,更是生的所帶的賦。所以他的脈象才會極其不穩定,讓人難以琢磨,其實就是兩股生物的氣息在不斷爭鬥,沒有停止過!”鄺凡飛似乎有點聽懂了,道:“前輩的意思是,我的體內有兩股分別來蜥蜴和仙鼠的氣流一直在不停的打鬥?”馬定樞微微眯眼點頭,嗯了一聲,道:“沒錯,可以這麼理解,他們化作另外一種存在形式,和存在地點而已。明白了這點,你就能體會更多神兵秘密,理解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一些東西。”
他心裏默想:“這麼多,其實都是因為係統安排的,我的主角光環開始從負麵狀態變成增益狀態了!”
他指著手上的拂塵道,:“你看我這根拂塵,白色的馬尾,黑色的棍柄,象征著陰陽兩儀,白色部分柔軟,黑色部分剛硬。平時沒事的時候,我可以把它當做雞毛撣子,掃掃屋子的灰塵,這時候它就是一根清潔的器具而已。而當我處境危險,麵對敵人的時候,你看!隻要我催動內力,它就可以變成我的防身武器。”罷立刻催動內力傳導至馬尾,那耷拉下垂的馬尾立刻變得剛硬筆挺,變成一根尖銳的判官筆,“在看!”話音既出,掌心斜上擲出拂塵,卻隻有拂塵的馬尾飛出,原來馬尾和棍柄連接處有鐵鏈咬住,此時變成一根帶刺的長鞭,伴著咻咻風聲,快速纏上一根碗口粗的樹幹,用力一扯,哢嚓一聲,枝幹應聲斷開。
馬定樞又按動棍柄機關,那長鞭帶著馬尾又快速收回到原來的樣子,馬尾毛一軟,又變成一根看似普通的拂塵。他繼續道:“看似表麵陰柔的東西,通過你的內力作用,馬上就可以變成堅硬無比,看似筆挺堅硬的武器,又能瞬間化成繞指柔的長鞭。”“那不就像是水嘛,能變成柔軟得變成各種形態,又能滴水穿石,得那麼複雜,就是在故弄玄虛。”渝淺鳶道。
馬定樞哈哈笑道:“丫頭你要這麼,也對的,虛者實之,實者虛之。水是底下可以至剛至柔的東西,道理是相通的。”
渝淺鳶盯著鄺凡飛看半,道:“你倒是你體內融合了兩種動物的血,有什麼不同嘛,鄺凡飛,你又不能飛!”鄺凡飛想起當日在和謝老大過招的時候曾經被他的鬥笠上毒針刺傷,不用解藥卻依然沒事的情景,道:“自從喝了蜥蜴血之後,好像我對毒物不是很敏感,被毒針刺中手掌都沒事,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奇特的本事?”馬定樞咦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個香囊,在鄺凡飛麵前揚了揚,道:“當真?我這可是有自製的奇毒香囊,你願不願意試試看?放心,解藥隨身帶著,如果真有意外,我立刻給你解毒。”鄺凡飛接過香囊打開,嘴巴一張把裏麵的藥粉統統倒入口中,馬定樞要攔住已經來不及,歎道:“難怪我聽丫頭叫你呆子,你怎麼不問就吃下去了,這是用來聞的,氣味深吸幾口就能讓人麻痹。”藥粉幹燥難以下咽,氣味入喉嗆鼻,鄺凡飛吞得太猛,趕緊轉過身,連連咳嗽好一陣子。一邊背對著三人,伸手道,“有水麼?齁死我了??”三人見他這番狼狽相,都忍不住笑出聲。馬定樞解下腰間的葫蘆,拔出塞子,遞了過去,道:“水沒有,酒倒是有一壺。”鄺凡飛抓起葫蘆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坐在地上歇了一陣子才爬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藥粉,道:“味道有點鹹,又有點辣,有有點香氣,像花椒和鹽,早知道我便兌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