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渝淺鳶怎麼可能看錯,就算她用耳朵聽,就能分辨出尾巴在哪個方位,是男是女,有多少人。畢竟作為一個偷盜高手,這種潛行跟蹤的伎倆,對於她來如同家常便飯。
突然一隻細手鑽出車廂,揪起鄺凡飛的耳朵反方向一轉,接著用力向上提起。
“哎呀呀··疼”鄺凡飛下意識伸手去拍打渝淺鳶道的玉手。
這雙如蔥玉手摸起來是很滑,就是長在一個野蠻潑辣的女人身上。
靠!別老是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好嗎!!!渝淺鳶,我上輩子是挖了你家祖墳還是怎的!!
別上輩子,按照穿越的時空理論,鄺凡飛得不知道多少輩子才有可能去挖到她家的祖墳。
難道師父的淬火劍暴戾的性情會影響到身邊的人,渝淺鳶就是受害者??
“噓!”渝淺鳶又伸出一隻手來,直接把鄺凡飛的嘴巴捂住,輕輕在簾子後麵聲道:“別叫太大聲,引起尾巴注意!”
“那你還不放手,快,什麼情況!”鄺凡飛眉頭皺成一團,女人下手真是又狠又準,痛死了。
“竟然看老娘的本事,我渝淺鳶有就是有!隻要出了村口,他們自然就會出來了!”渝淺鳶道。
墨留白手上韁繩用力一催,馬車突然加速奔著村口疾馳。他身旁的彙星傘始終橫臥在身邊,在外人看來就是一把普通雨具,誰知道這是殺人利器。
聽到渝淺鳶不容置疑式的回答,鄺凡飛不信也得信,警惕心瞬間就起來了。
又不知道是誰那麼想死一亮破馬車也盯上。
向為了讓他們不那麼引人注目,還特地叫人把馬車做舊,甚至有點破爛,沒想到還是有人覬覦。
滾滾車輪飛馳著,帶出一條長長的車轍,還有滾滾塵土。
很快馬車飛奔出了村口,走到了一條岔路前。
一段粗壯的樹幹橫在路中央,鄺凡飛看了看周圍,並沒有被砍伐的大樹,顯然,是有人故意在簇放置的。
馬車停了下來,墨留白抄起手上的彙星,下車查看。鄺凡飛也跟著下車,臨下車前還叮囑渝淺鳶,“夫人,請在車上候著,夫君這就下車查看一二,沒有大事你就在車上觀察就好了!”
回答他的是一聲聲的嗬斥:“滾!誰是你夫人!”
鄺凡飛掠過一絲笑意,那是占便宜之後的得意之色。
那段粗大的樹幹就在地上靜靜躺著,樹皮上似乎還刻著幾個文字。鄺凡飛走進一看,上麵竟然寫著“留下車馬錢財保平安”幾個大字。
那字刻得歪歪斜斜,一看就是那種沒有文化的人寫上去的,其中還有兩個錯別字。
鄺凡飛和墨留白對視,差點笑了出來。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是裝無助呢,還是保持淡定呢。
畢竟為了掩人耳目少點麻煩,還是低調行事比較好。
但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
就在兩人假裝發愣的時候,村口的樹林裏鑽出了三個人出來。
“兄弟們,來錢啦!哈哈哈!”帶頭的一臉尖嘴猴腮,留著一撮胡子,他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還殘留著一些木屑,看來應該是他刻上去的字體。
另一個手裏拿這兩柄短斧,同樣斧頭上也沾滿了木屑,看來應該是他砍伐的這棵樹。
最邊上一個手裏握著一根長鞭,也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們倆。
鄺凡飛和墨留白下意識退了兩步,做出一種驚愕的表情,感覺如臨大擔
“哈哈哈,大哥,他們怕了!”拿鞭子的那人。
鄺凡飛“撲通”一聲跪下,道:“大哥,別殺我,我們是回老家擺酒的!”
墨留白看見他跪下,趕緊也跟他一樣跪倒,心裏嘀咕著:“鄺凡飛你搞什麼鬼,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居然就這麼給人下跪了!尊嚴呢!”
做戲就要做真一點,鄺凡飛下意識的一跪,倒是讓他們相信是真情表露。
“擺酒,擺什麼酒?”
“我··我剛成親不久,是荷花渡的長工,跟娘子兩人還有我堂兄一塊回老家見父母的·”
土匪一聽剛成親,心裏來了興致:“什麼?原來是剛成親啊,那車裏一定坐著漂亮新娘子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