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皓鬆開江惜,白了她一眼:“看過來幹嘛?沒看過秀恩愛的啊,繼續上藥啊!”又吻住了江惜的唇。
原來白梓皓是想借助和江惜接吻轉移她的疼痛注意力啊,護士明了,趕緊給江惜塗完背後的藥去。
對對對,的確沒看過你這種花式秀恩愛的……
江惜眨巴著雙眼看白梓皓閉著眸子,他這麼一吻過來她全身都軟了,跟踩在棉花上雲裏霧裏的。
忽然感覺到口中一道甜甜的抹茶味,嘴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顆抹茶味的糖,視線瞄到白梓皓手裏捏著一條糖果。
那她嘴裏的這顆……估計是剛剛他在跟她接吻的時候嘴對嘴喂給她的吧?
唰——
小臉不由一紅。
哇咧,他讓她的心好亂啊。
……
江惜換完藥已經是黎明。
白梓皓把她抱回宿舍,放到她的床上就催促:“你趕緊睡你的覺,睡醒了身上的傷就好了。”
瞧瞧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心裏就像有一隻海綿不斷地擠著檸檬汁。
江惜在心裏默默翻了個白眼,這是吃仙丹啊,她都快被打死了,渾身都痛,怎麼可能一夜康複啊?
白梓皓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她的床沿:“女人真煩,行行行,知道你沒有我睡不著,我就坐在這裏看著你睡著。”還握住了她的手。
江惜一臉懵逼,她什麼都沒說啊,白梓皓怎麼就自作主張地坐到她床上了?
看江惜沒回答,白梓皓又很不耐煩地說:“不是吧你?還要本少爺躺著陪你?嘖,看、看在你現在是殘疾人士生活不能自理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屈尊躺下來陪你。”
他脫鞋跳上床,把被子一掀開,就堂而皇之地躺上了她的床。
江惜捏著被子的一角那是大寫加粗的滿臉羞澀、心跳加速。
這是什麼情況啊?她什麼也沒說啊,他怎麼就躺下來了啊?
嗚嗚,他靠得好近啊,身上好聞的味道和熱氣都撲過來啦,好緊髒……
白梓皓眼角的餘光瞥見江惜一副石化的樣子,冷哼了一下:“我警告你別對我完美得無可挑剔的睡姿和英俊到絕倫的外表產生不純潔的幻想,我躺在這裏陪你睡覺已經做出很大犧牲了,你要學會感恩戴德頂禮膜拜。警告你!不準偷偷占我便宜!”說完還一隻胳膊伸到了她的後頸,把她的腦袋放了上去。
江惜躺在他臂彎是一個大寫特寫的一臉懵逼。
喂!現在占便宜的人是誰!
江惜腹誹,這個白梓皓跟個良家小媳婦似的想象力那麼豐富,還怕她會對他做什麼,他不對她做什麼她才是走運!
他要是怕她占便宜,幹嘛不戴一個王尼瑪的頭套防止被強吻,套身盔甲防止被摸腹肌再抱個榴蓮防擁抱啊?
些許江惜是真的累得夠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溫香軟玉抱滿懷,白梓皓倒是睡不著了,身體自然也起了反應,真真折磨死個人。
扭頭看江惜全然沒動靜睡酣了,蜷縮著身子乖巧地躺在他的臂彎之中,長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微微嘟著小嘴,越看越心猿意馬。
本來隻是想著親親她沒受傷的那邊臉頰,可是當他受不住誘惑吻了她一側嫩滑的臉蛋之後,又轉戰到了她淡粉的雙唇上,怪這丫頭睡著的樣子太可愛,反正她睡著了,多親一下也不知道吧?
於是他就大膽地偷偷吻了她的唇一會兒,方閉上雙眼。
……
江惜睡了一覺明顯舒服了很多,醒來看到床頭的鬧鍾,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聽見浴室的流水聲,估摸著白梓皓借用了她的浴室在裏頭洗漱。
低頭看身上穿著白梓皓的上衣,裏頭和真空沒什麼區別,隻有一條小內內,又想起了昨晚白梓皓和她同床共枕,霎時間小臉滾燙滾燙的,還是趕緊換一身衣服吧。
雙手撐著床墊要起身,可發現身上的傷口還是很痛,輕叫了一聲,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白梓皓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從浴室裏衝出來,一手扭著家居服上衣的扣子,另一隻手抓著擦臉的毛巾指著江惜問:“誰準你動了?”
江惜哭笑不得:“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為什麼不能移動啊?”
嘶——昨天被打的臉還是有點疼,說話的時候牽扯到,真不好受。
“你以為你中國移動,想動就動啊!”
白梓皓把擦臉毛巾隨處一放,強行將她摁回床上,蓋上被子。
“這個星期……不!這個月!沒有本少爺的允許,你都不準亂動!聽到了沒有?”
他管得也太多了吧?
“可是我要去上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