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梓皓恨不得撇清關係地這麼一說,江惜心裏沒來由地空了空,垂著眸子不說話。
她這失望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
白梓皓鬆了手,鬼使神差地改了口:“看……看在你救我有方的份上,就讓你占這麼一次便宜,下不為例!”
汗,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像皇帝開金口說的那種救朕有方呢……
聽白梓皓這聲如洪鍾的聲音,江惜曉得他的胃應該沒什麼大礙了,為了進一步轉移他的注意力,她就隨口一問。
“對了,你今天開的是什麼車啊?”
“帕加尼風之子。”他撥開擋著她臉的碎發說。
“風之子?有沒有火之子?雷之子?電之子?”
湊個風火雷電四人麻將有夠棒棒。
江惜越說越興奮:“又或者是江惜之子,白梓皓之子?”
白梓皓的嘴角抽了抽:“白梓皓之子?你倒是給我產一個啊!”
“我怎麼產?還是你來吧?你很想有一個像小森永這樣可愛的兒子吧?聽說現在科技很發達,可以給男性弄個人造子宮呢,相信科學!你的願望一定能實現!”江惜一副“姐姐看好你喲”的樣子。
白梓皓一個翻身把江惜壓在床上:“江惜,則如不如撞日,我這就掐死你!”當真把雙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做做樣子。
“啊啊啊啊別啊——”
白梓皓的手那麼大,幾乎一手就能掐住江惜的脖子,她怕死了待會兒她的小脖子就這麼被他一手拗斷。
她整個人被他壓在床上像隻任人宰割的兔子,瀑布似的長發像一大片墨水四散開,底下的床單早就皺得不像話。
他鬆開了她的小脖子雙手撐在她兩邊,像個成功捕獵獵物的豹子,誌在必得地俯視著她。
“白白白白梓皓……你要幹嘛?”
“你說呢?”
他眼眸深邃,一副要把她吃掉的樣子,滾燙的手托住了她的大腿,並且捏了捏,張口一副要咬下去的樣子。
“你再敢給我作死,我就……咬死你!”
這麼曖昧的姿勢,江惜羞憤要死。
“嗚嗚嗚不要——”
似乎是聽到了休息室裏頭的躁動,外頭剛剛跟江惜講話的員工生怕裏頭出什麼命案,直接把門鎖打開“砰——”闖了進去,同時舉起了手中的蘇打餅。
“小姑娘,你要的……蘇打餅……”
喲嗬,這是什麼姿勢?
沒想到剛剛病弱貴公子樣的小哥,一旦吃了藥滿血複活,會是這麼狂野的!
看得她都興奮了,年輕真好,說來就來,也不知道這身板那麼嬌小的姑娘能不能受得了。
言歸正傳,有句話員工還是要說:“那個小哥,很抱歉,我們藤年印象不允許休息室這樣使用……如果真的忍得辛苦,你們可以去隔壁的月馨酒店。”
江惜趕緊推開白梓皓,正兒八經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地坐起來,朝員工伸出了手:“阿姨……你聽我解釋……”
員工衝江惜意味那個深長,微微那個一笑:“小姑娘,我不聽!你剛剛不是跟我說了嗎,這位小哥是你的青梅竹馬,是你男朋友,是你的對象,是你的老公,是你以後孩子他爹,所以會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吧?”
哐當,江惜一個趔趄,人艱不拆,她砸都說出來了呀!
白梓皓鷹隼般的目光鎖定著江惜表情慌張的臉:“哦?江惜,你剛剛對這位阿姨說了什麼?”
“我……我還沒給錢這個阿姨……”江惜紅潤飽滿的唇動了動,企圖轉移注意力。
白梓皓紳士地塞了張大大的鈔票到員工手裏,塞得員工兩眼發光,說了一聲“再見”,就拽著江惜的小手往外走,邊走邊湊近問:
“你剛剛對那位阿姨說了什麼?我是你青梅竹馬?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對象?是你的老公?是你以後孩子他爹?”
他每說一個稱呼,就往她湊近一些,聲音如絲絨般美妙,低沉而磁性十足,勾得江惜魂兒都要飛了,最後腳步停了下來,他成功把她抵到了角落的牆上。
準確而言,用的是寬闊的胸膛,直接壓上去。
“給本少爺解釋一下。”
他捏起一縷她細膩的頭發絲,英俊絕倫的臉上麵無表情,眼神卻深沉如海,講話的時候,淡薄的雙唇幾乎貼上她的唇,但又沒有觸碰到,薄荷般清新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
那種將吻未吻的感覺是最為曖昧的。
“我……”江惜一手捂著臉,無地自容。
香蕉個芭娜娜!為什麼那個阿姨要這麼說出來啊!她那時候不過是心急求她,哪裏會想那麼多!
白梓皓跟揉麵團似的揉著江惜軟軟滑滑的臉,嘴都要被她揉成個魚嘴了,妝也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