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白梓皓聽她呼吸均勻,看她熟睡以後嬌憨嬌憨的樣子,撫了撫她粉嫩的臉頰,很小聲地問:“狼和兔,是不是就像我們一樣?”
她那麼傻不垃圾,難說會不會一個不小心掉進狼窩裏,那麼他自然要當任何種群最帥能力最強的那個,去保護她。
嗯……梓皓狼和小惜兔的設定,好像也不錯。
白梓皓認真地思索,摸了摸她的額頭,把她往懷裏摟緊一點。
睡夢中的江惜貌似聽到了他說的這一句,有所回答:“白梓皓……”
“幹嘛?”又說夢話。
他把被子掀高,輕輕摸著她的後背,她的臉貼著他的胸口,溫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他的胸膛,酥酥暖暖的,緊接著她又慢慢說:
“豬頭……”
白梓皓放在她背後的手猛地一顫。
Shit!
她居然說他是豬?
“小混蛋,竟敢說我是豬頭?”
他此刻隻想狠狠蹂躪她的臉一把,把她的臉捏成小花豬的五花肉,可江惜尋找溫暖似的,下意識朝他挨得更近,一頭用力紮著他胸口取暖,把身子貼著他,一雙小手在他胸膛擦啊擦。
白梓皓被她無意識撩得渾身燥熱,粗糲的指腹在她光潤的唇上摸索片刻,禁不住蠱惑親了上去。
“誰準你罵本少爺豬的?本少爺這是……這是在收費。”
……
是日,江惜一大早醒來,滿心以為睜開雙眼就能瞧見白梓皓的臉,沒想到超大的一張床上隻有她一個人蜷縮在角落。
更衣洗漱完下樓,坐在餐桌前,發現隻有準備給她吃的一份早餐擺在桌上。
司徒家的大家都不在嗎?
她沒有立刻開吃,看到郝方站在旁邊:“郝方叔叔,請問……大家去哪兒了?”
“夫人還在樓上睡覺。”
“這都快十點了,薇雅阿姨還沒起床啊?看來昨晚和慕絕叔叔學日語真的學到好晚啊,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江惜認可地點點頭。
郝方和周圍的傭人滿頭黑線,看來大少爺沒有跟小惜小姐解釋清楚先生和夫人晚上都幹嘛去了。
“小惜小姐,今天先生、少爺小姐們都不在,但是先生夫人早就叮囑過我們了,小惜小姐你有什麼吩咐都可以對我們說,我們一定會滿足您。”
“哦,謝謝,我暫時還沒有什麼事情……”
江惜隻是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吃完早餐,江惜就拜托郝方將她送回井上家一趟。
就距離莊園還有一條街道的距離時候,江惜望了下窗外,就開口說:
“郝方叔叔,就在這裏放我下來吧,我想一個人走走。還有,不用叫我小姐吧,和郝樊阿姨一樣,直接叫我小惜就好了。”
“好的,小惜。”
郝方不是八卦的人,什麼也沒多問,直接在街口將江惜放下來。
江惜走在一條斜坡上,走了幾步就觀察到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發動跟了過來。
正是上次在停車場找她的那輛。
他們還不死心嗎?
距離開學到現在,過了這麼久了,她以為他們都忘記這件事了。
江惜加快了腳步往巷口走。
車內一人開口道:
“先生,目標鎖定。”
副駕駛座的人不耐煩地下令:“還在這裏等什麼?動手去抓人!”
“是!”
在江惜走進一條巷子的時候,商務車裏的幾個嘍囉就跟了過來。
她一路走,他們一路跟,很快就把她逼到了一塊空地,江惜無路可退,轉過身去,警惕地瞪著他們:
“你們想怎樣?”
“先生吩咐,你必須跟我們走!”
“我不要。”
一人按捺不住破口大罵:“死丫頭!說不要就能不要了嗎?上次我們因為你被司徒家那臭小子胖揍得住了好一陣子院,這次他不在你旁邊,看我們不弄死你!”
“哥們兒,上次司徒家那死小子把我的頭都打爆了!不給他的妞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自己無敵!”
另一個光頭的人指了指自己頭頂一條蜈蚣似的傷疤啐道。
“對他女人下手也算出一口惡氣!”
“哎,先生不是說要捉活的驗嗎?”
“把她搞得半死不活不也算是個活的嗎?”
“有……有什麼衝著我來,不關白梓皓的事。”
江惜緊張地咬著下唇步步後退。
“喲喲,現在是上演戀愛情深嗎?就憑你,你有什麼本事護著那臭小子?”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異想天開,連個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啊。”
“我……總之你們不要傷害他……”
她一邊跟他們周旋,一麵看了下她的附近是個什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