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被他們那種紅果果的眼神看得一陣惡寒,咬了咬腮幫子點頭。
“好。”
聽見江惜和關展鵬似乎在打賭,不少八卦的學生已經湊過去聽了個透。
“那不是戴西條仔嗎?叫那個什麼關展鵬的,是吧?怎麼勾搭上江惜了?”
“我看是江惜勾搭他吧?假裝摔倒讓白梓皓送去校醫室,現在回來看白梓皓比賽,都說了是綠茶婊,是個男人就想攻略……”
剛才故意撞到江惜的女生先倒打一把再說。
“哇塞,那白梓皓豈不是有點綠?離離原上草,綠得剛剛好。”
“什麼叫有點綠啊?大寫的綠,大綠特綠啊!綠巨人那麼綠,綠燈俠那麼綠啊!”
“嘖嘖嘖,帽子都戴穩了。”
“哎哎哎,江惜跟關展鵬打賭三步上籃是不是?”
“她不是才剛學打籃球嗎?輸了要當關展鵬的人哦,她不怕被關展鵬玩弄嗎?”
“嗬嗬……就這麼答應,該不會早就想跟關展鵬試試吧?也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玩過,不怕被玩壞?”
“司徒大少爺怎麼撿這種破鞋啊?”
“聽說關展鵬那方麵的功夫是不錯的。”
“難不成,江惜在司徒大少爺那裏得不到滿足,又想勾搭一個?”
“哎!你什麼意思?我們白梓皓那體魄,一看就是幾夜激戰三百回合神清氣爽啥事沒有的那種好不?”
江惜保持著沉默,聽到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白梓皓長腿一邁來到江惜身旁,拿過她手裏的水壺,擰開蓋,湊到她嘴邊,江惜搖搖頭,等他喝了一口,就把他的水壺拿回來擰好蓋子。
氣都被關展鵬等人氣飽了,哪裏還願意喝水。
而且“喝我水”又有種“和我睡”的諧音,這個很多人心裏都曉得。
江惜聯想到關展鵬一夥人開的黃腔,便更氣了!
半晌過後,白梓皓把手搭載江惜的肩膀上。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他這樣看上去和江惜格外親密,很容易就引起了不少女生的嫉妒心。
剛剛給他又是送水送毛巾他都沒接受,可偏偏就要拿江惜手裏的水壺喝水,還問她喝不喝?
司徒大少爺,請問你的潔癖呢?Where?
一個女生湊到白梓皓身旁,衝他諂媚地笑了笑:“白大校草,江惜跟關展鵬打賭啊。”
“一個三步上籃和三分上籃都搞不清楚的人,還好意思跟關展鵬打賭。”
白梓皓睨了江惜一眼,江惜緊張地抓著他的水壺,沒敢看他的眼睛。
他又掃了麵前的學生們一眼,最後視線落在她頭頂的旋兒上,問:
“賭注是什麼?”
透過言語散發出來的寒意,令周圍人冷不丁在太陽底下打寒噤。
“江惜贏了,關展鵬要向你當麵下跪,並且真誠道歉,江惜輸了,就被關展鵬占為己有,至於是什麼樣的占……那我們就不知道咯……”
見白梓皓臉色陰沉得嚇人,藍啟忙說道:“哎,皓,你別聽周圍人亂說,還是問一下江小惜小同學比較妥當,你說是不是啊,江小惜?”
白梓皓睨著江惜,眼眸幽深得仿佛會把她的靈魂關押起來。
“你是不是跟他打賭?”他指的是關展鵬。
“是。”江惜低聲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