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要她抱抱又是親親,還要咬腮腮,這個可惡的大家夥!
“哼,我不要理你了!你放手!”
“不放!”
“我叫你放手!”
江惜用盡全力推了他一把,把手裏的枕頭往身前一擋,趁機逃離白梓皓的禁錮,氣鼓鼓地奪門而去,頭也不回。
畫風轉得太快就像龍卷風,白梓皓坐在床上愣了半天,趕緊拿起手機試圖挽回。
“江惜,我真的不舒服,好不舒服……”
小白癡不搭理他,他心不舒服啊。
江惜一氣之下,直接在手機裏回了一句:“多、喝、熱、水!”
……
下午有兩節舞蹈基礎課,為了保持課程進度一致,教務處安排幾個班在舞蹈室一起上。
換好了舞蹈鞋,開始拉伸壓腿。
霍櫻燦與江惜坐在地上,兩個人腳板抵著腳板,手拉著手,你拉我一把來我拉你一回。
注意到江惜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問:
“小惜,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的表情比今天早上還糟糕?”
江惜咬了咬唇:“白梓皓那個大豬頭,裝病來騙我!不要理他了!”
不理他?說的應該是氣話。
霍櫻燦表示不信。
“你不可能不理他的,他這次假生病騙你你就跑過去,萬一是真生病,你還不嚇得從凳子上摔下來?”
“我才不會!”江惜握緊霍櫻燦的手,斬釘截鐵地說。
“怎麼就不會了,我一眼就看穿你。”霍櫻燦鬆開江惜的手,挪過她身邊戳了江惜幾下,江惜還擊戳過去。
很快舞蹈老師過來上課,大家趕緊排隊站好。
課後,大家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我爸送我的耳環不見了!”
眾人回頭看過去,聲音的源頭是戴西。
與戴西關係好的幾個女生一下子圍了過去。
“戴西,你怎麼了?什麼耳環不見了?”
“我爸爸送我的!這副耳環對我來說很重要!”戴西急得說話超大聲,一下子更多的人都吸引了過去。
“那怎麼辦啊?”
“戴西,你別著急,我們先想想辦法。”
“全部人都不準離開這裏,一直到我找到耳環為止!給我封了這裏,誰都不許走!”
戴西指揮著跟班的女生行動起來,女生們紛紛把舞蹈室前後幾扇門關閉,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一時間被關在舞蹈室裏的學生怨言紛紛。
“我肚子好餓,都到飯點了,憑什麼把我們關在這裏啊?”
“就是啊,我們看起來像是亂拿人東西的人嗎?”
“什麼情況,我們家又不窮,幹嘛偷你的東西,不會自己買嗎?”
可是戴西的背景後台比她們硬,大家雖然是怨聲載道,可也不敢忤逆戴西的決定。
搜就搜唄,反正她們沒偷,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江惜和霍櫻燦剛把舞蹈鞋換下來收進包裏,也是莫名其妙,聽隔壁的同學說戴西丟了東西,把舞蹈室關了起來,然後大家都被叫到最前邊集合,戴西手下的女生一個一個包搜。
江惜無聊地靠著霍櫻燦的肩膀,霍櫻燦打了個嗬欠。
“趕緊搜完趕緊放人走吧,寶寶要餓死了……”
“不如我們想想今天晚上吃什麼吧?”
江惜試圖分散霍櫻燦的饑餓注意力。
可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女生拿著霍櫻燦的包交給戴西,細細跟戴西說了幾句。
“戴西,你看看這個人包裏的是不是你的耳環?我看著有點眼熟。”
“把包給我!”
戴西一把搶過包,就在霍櫻燦的包裏把自己的其中一隻耳環找了出來。
答案揭曉,其他的學生都可以放走,舞蹈室裏就剩下江惜、霍櫻燦,戴西以及她的好幾個跟班。
戴西凶神惡煞地拿著耳環瞪著霍櫻燦:“霍櫻燦,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我的耳環為什麼會在你的包裏?”
對此江惜震驚,霍櫻燦簡直目瞪口呆:
“我怎麼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錢包裏,我家又不窮,幹嘛要偷你的東西?”
這個價位的耳環她自己都能攢錢買,才不稀罕呢!
“就是。”
江惜將霍櫻燦攔在身後,冷靜地說道:
“戴西,你不能這樣平白無故冤枉燦燦,如果你真的斷定是她做的,拿出證據來。”
“現在人贓並獲,還有什麼理由狡辯?”
戴西脾氣上來,一巴掌蓋在霍櫻燦的臉上:“你個賤人,這是爸爸以前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戴了這麼多年,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可以偷?”
江惜一聲驚呼,母雞護小雞仔似的擋在霍櫻燦麵前,回頭看霍櫻燦的臉,高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