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賽女郎問:“請問,Zero是誰?是你身邊的人嗎?”
“就是我的青梅竹馬。”
“你在切牌洗牌的時候腦海裏一直想著這個名字,他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人?”
江惜神情嚴肅,重重地點點頭:“是。”
吉普賽女郎又問:“Queen是什麼?”
“這個我也想知道。”
“剛才你的腦海裏除了一直盤旋著Zero這個名字,還有一個Queen,不過可以肯定的是,Queen在Zero心裏分量很重。”
江惜表現出一副非常疑惑的表情,她剛剛心裏明明就隻有一個Zero和Dotey吧。
她剛想完,吉普賽女郎就開口說:“Dotey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和Queen一樣是Zero心裏異常重要的存在。”
見到江惜表情不安,吉普賽女郎問:“請問你還想繼續聽下去嗎?”
她重重地點頭:“請繼續。”
“生死邊緣,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惜了然地點點頭。
占卜臨結束的時候,吉普賽女郎也不知道是安慰的祝福還是真心預言,看著江惜的手掌心,對江惜說:“你以後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你們將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你們會有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說完後,眼目中的光亮就黯淡了下去,垂下的眼簾似是歎息。
江惜沒多在意吉普賽女郎的表情,光是聽到她這樣的話,就開心地笑了:“是嗎?謝謝你!”
這樣真的是太好了!
“你不希望我告訴其他人的事情,請放心,我會替你保守秘密,除非你親自告訴其他人。”
“謝謝……”
“快來陪我玩吧,小惜姐姐,我等你好久啦!”
蓮娜早已在外邊等不及了,確認占卜一結束,她就開門進來拉江惜的手,江惜趕緊跟吉普賽女助理說了聲“失陪”,就跟著蓮娜出去了。
等這一大一小兩個女生走到了外邊,吉普賽女郎這才走回到馬爾斯身邊。
“怎麼樣,看到了那個小女孩的命運了嗎?”馬爾斯淡笑著,隨口一問。
吉普賽女郎的臉色不大好:“先生,這個女孩命運多舛、厄運纏身……”
聞言,馬爾斯沉默了,而白梓皓的臉色更是“唰——”地白了。
見吉普賽女郎要走了,“請問你剛才對我的青梅竹馬說了什麼?”
吉普賽女郎表情平靜地說:“很抱歉,關於那個女孩的事情,我隻告訴她一個人。剛才我已經說了很多了。”
吉普賽人的占卜都很靈驗,仿佛是命運的守夜人,所以這才可怕啊。
“謝謝你。”
不管怎麼樣,白梓皓還是給了吉普賽女郎一張金額豐厚的支票以示對她占卜的尊重。
吉普賽女郎暫時離開之後,見白梓皓不安的神色,馬爾斯安慰道:“有些靈媒是真的很厲害,一開始她找我應聘的時候,也幫我占卜了一回……”
如鯁在喉,馬爾斯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幽幽地看了在外頭和江惜玩得正歡蓮娜一眼。
江惜坐在大火烈鳥之上,旁邊是坐在迷你火烈鳥上的蓮娜。
蓮娜拉著江惜的手晃呀晃:“小惜姐姐!給我講故事呀!”
“你想聽什麼樣的故事呢?”
“嗯……”蓮娜嘟著小嘴想了想,“你和梓皓哥哥的故事。”
“我和他的故事呀……”
不知道為什麼,江惜一想到這陣子自己和白梓皓之間經曆的事情,莫名覺得有點兒童不宜,想打上馬賽克。
“蓮娜,我給你講小蠟人的故事好不好?”
“為什麼不是你和梓皓哥哥的故事?”
“因為我們的故事你已經見證了呀。”
“可是我們隻見過幾次麵呀,我隻看過姐姐你和哥哥跳舞,我連你們親親都沒見過,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江惜摸摸蓮娜的腦袋:“我們從小就認識,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跟著爸爸媽媽到他家玩,我們上同一所幼兒園,同一所小學,一直到初中畢業的時候……”
一切都變了。
江惜眼眸中啐了淚,望著眼前碧綠色的池水,苦澀地笑了笑:“初中之後,我們的關係就……有點崩了,我以為我再也沒有機會和他像現在這樣了,幸好我毅然堅持要到婕夢菲斯讀書……”
所以真心感謝上帝,感謝婕夢菲斯。
見江惜表情為難,蓮娜也不強求,蹦到了江惜所坐的火烈鳥上挨著江惜。
“那好吧,小惜姐姐給我講小蠟人的故事吧。”
江惜慢慢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開始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