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很重的!你沒看到我的手都在抖了嗎?”霍櫻燦的聲音藏不住的著急。
由於林蓉蓉和兩個女生挨得很近,走廊上堆滿了雜物,江惜和霍櫻燦根本找不到地方放下手中的重物,都快拿不住了。
林蓉蓉掃了她們搬的箱子一眼,突然話風一轉。
“你們好厲害,居然能拿起這麼重的箱子,好像女漢子哦。唉,這種被嗬護的感覺,你們兩個沒有男朋友的人是不懂的。”
納尼?
江惜和霍櫻燦更是麵麵相覷。
江惜聳肩,她雖然是有白梓皓,霍櫻燦也有寒聖玄。
可這話,她表示真心不懂了。
“我們兩個靠不靠男人都沒問題啊,反正大家到藝術團不是學東西的嗎?”
經過這半年的學習,小到清潔打掃,大到策劃彩排商業演出拉讚助,她和霍櫻燦都能hold住了。
所以這和有沒有男生幫助,有沒有男朋友,又有什麼關係?
不像某些人,成員開展素質拓展的時候,還死乞白賴要團長把她分到最多男生的那個小組去,又是讓男生拎包,又是要男生嗬護,享受眾星拱月的感覺。
江惜心裏腹誹完,霍櫻燦就默契開懟了:“能依賴的時候固然好,難道沒了男人會死嗎?不像某些人,明明是話劇部部長和舞蹈隊的隊長,連排連舞蹈還要找人家大四即將畢業的師兄來教,也不怕麻煩到人家。”
大四的學生都要去實習,還勞煩人家抽時間來幫忙排練。
爛泥扶不上牆。
霍櫻燦私底下跟江惜說過,她看到林蓉蓉跟那個大四的師兄又是撒嬌又是摟摟抱抱的,當時兩個女生都以為她沒有男朋友,後來認識梁誌宗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她是有對象的。
厲害了,有對象還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懂避嫌。
梁誌宗還真是可憐,戴穩了小帽子,從頭到腳都是原諒色——綠。
“可是我也把舞排好了,不是嗎?”林蓉蓉嘟嘴賣萌地說。
江惜客觀地說:“對,各有各的活法,隻能說我們三觀不合,那就什麼都別說了。”多說無益,免得爭吵就不好。
林蓉蓉這個人,越是認識久了,越讓人心累。
平常一點小事就發朋友圈,今天下雨沒帶傘,發一條,天天穿裙子不注意身體生病,在醫院打吊瓶,拍照,發朋友圈……
朋友圈基本上就來去幾樣東西,自拍,特別是找沒有她好看的人襯托她的自拍,不然就是嬌情雞湯。
一開始朋友還蠻多的,但是像她對江惜那樣的情況屢見不鮮,跟她做朋友的,她轉身就在別人麵前說朋友的不是詆毀人家。
後來大家看多了她表麵背地兩套的樣子,漸漸的疏遠她,不跟她打交道,她又轉移力量到男生那邊去賣慘,最近抱的大腿都很不錯呢。
果然是愛哭的孩子有糖吃。
“不行,你們還沒跟我道歉呢,我都是個來姨媽的女人,你們不能這麼欺負我。”
霍櫻燦冷諷:“難道我們沒來姨媽,就不是女人了?我姨媽痛到在床上流眼淚打滾,強行吃下止痛藥,還要跟團學的人去徒步行走三十公裏呢。你這能走能動能說話的算什麼?”
林蓉蓉又委屈地扁嘴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你們跟我道歉。”
霍櫻燦鳥都不想鳥這個林蓉蓉,隻知道她和江惜真的拿不住箱子了。
“林蓉蓉,你快讓開!”
“不行,你們要跟我道歉!”
林蓉蓉非要攔住江惜和霍櫻燦不給他們過去。
這下子兩個女生真的手拿不穩東西,再被林蓉蓉這麼一推搡,箱子裏的東西翻了,好幾塊姓名牌當場摔裂。
這下不是“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特麼倒黴到底”,已經是上升至“誰接近多愁善感的你,誰特麼倒黴徹底”的境界了。
“發生什麼事了?”正好關邵卿朝這邊走來,聽見了走廊上的動靜,便來到三位女生麵前。
林蓉蓉對著一地淩亂的物品泫然欲泣,轉身含淚望著關邵卿。
“團長,你也知道女生每個月那幾天很不舒服的嘛,我忍受著來例假的不適,特地幫江惜和霍櫻燦的忙,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不讓我幫忙,明明她們兩個人都搬不動這些東西啊,現在好了吧,不讓我幫忙,東西都摔壞了不少啊……”
我去去去去……
江惜和霍櫻燦一臉懵比,明明是你攔著我們不讓過,搞成這樣,你現在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把?
就算江惜能穩定情緒,保持沉著冷靜,一向耿直的霍櫻燦可忍不了這種被人穿小鞋的節奏!
“林蓉蓉,你戲精是吧?明明就不是這樣的,強行給自己加戲,明明是你自己攔住我們不讓走,我和小惜都跟你說過了,箱子太重我們拿不住了,你還是不讓開,現在好了吧,貴賓席的姓名牌都是水晶定製的,每一個都好貴!你要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