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林蓉蓉傳染了,文藝晚會彩排的前一天,江惜也來月經了。
可能是因為臨近期末學習緊張,再加上跟著前輩和同屆的同學搞文藝晚會,這次來例假她的肚子好痛,完整地排練完一次話劇,她基本上扶著牆走都走不動了。
“小惜,你沒事吧?”
霍櫻燦上前去扶她。
“霍櫻燦,你讓一下!”
霍櫻燦趕緊彈開。
白梓皓早注意到江惜整張臉白得嚇人,可看她堅持要彩排完的樣子,一忍再忍,此刻立馬上前將她抱起來。
他本人坐在後台休息室的椅子上,大腿上坐著喝紅糖水的江惜,像抱著大號的毛絨公仔。
白梓皓旁若無人地把溫暖的手掌貼在江惜的小腹上,僅僅隔著江惜最裏邊的一層長袖衣服。
“肚子還痛不痛?”
“好點了……”江惜淡淡地回答道。
“姨媽巾帶夠了沒有?”
“我有。”
“不夠用記得叫人去買,知道了沒有?”
“嗯……”
江惜有些哭笑不得。
這廝能不能不要問這麼隱私的問題,周圍的同學都聽著呢。
有幾個好奇偷瞄的都遭到白梓皓的獅吼:
“看什麼看?沒見過愛的抱抱啊?端好你們的狗糧一邊去!”
愛……愛的抱抱?江惜的嘴角抽啊抽,白梓皓那麼少女心啊?
幾位單身狗學生深刻體會到什麼叫萬箭穿心,趕緊去做自己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杜以晴抱著筆記本電腦經過,看到白梓皓抱著江惜坐著,心裏陣陣發酸,忍不住對著江惜說:
“前幾天林蓉蓉來月經還說她嬌氣矜貴,沒想到你來月經不也是如此。”
江惜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從白梓皓腿上下來,可白梓皓力氣好大,箍著她不讓動。
江惜沒組織好語言回答杜以晴,白梓皓倒是冷哼一聲:“本少爺就算把她寵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也是我自己負責!”
白梓皓說這話,江惜莫名想笑,可又覺得當麵笑出來不大好,就隻能窩到白梓皓懷裏偷笑,怎知杜以晴看了更紮心,以為江惜恃寵而驕呢。
她萬分心疼自己地轉身離開。
這會兒大中午了,禮堂彩排的學生陸陸續續去吃午飯。
白梓皓這廝開始吆喝寒聖玄和藍啟。
“玄,啟!幫我和江惜帶飯回來!”
藍啟伸著懶腰走出來,寒聖玄手裏還捧著一疊剛打印出來的表格表單。
“皓,這個時候就想到找我們幫忙了,你跟個皇帝似的,咋不叫小玄子,小啟子呢?”
白梓皓如是喚道:“小玄子,小啟子,給朕把午膳送過來!”
藍啟:……
一旁的寒聖玄突然好想一巴掌打死藍啟。
……
夜晚的時候,葉靜安畏畏縮縮地來到林蓉蓉麵前。
“蓉蓉,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林蓉蓉摸了摸葉靜安的腦袋:“你隻要相信我的出發點是好的,那就行了。”
“嗯。”
“對了,靜安,麻煩你幫我告訴江惜一聲,剛有人跟我說在鴛鴦湖那邊見到一條項鏈,吊墜是滿天星,好像是她的,你讓她去鴛鴦湖那邊找找,現在我們藝術團這邊都忙得脫不開身,讓她一個人過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