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武才人,皇……皇……”
太監本來就是驚慌緊張的心情,剛進來又被武媚娘怒罵,心情變得更加緊張起來,話也是吞吞吐吐。
“大膽奴才,在如此便拖出去斬了。”
太監被嚇得身體一哆嗦,連忙咽了一下口水,深吸一口氣道:“啟稟武才人,皇上他……駕崩了!”
雖然最後三個字太監的聲音有些,但是卻被武媚娘聽得清清楚楚,武媚娘此時盡然沒有悲傷,反而顯得更加冷靜了,臉上也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來人啊,哀家要去見皇上!”
太宗駕崩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宮中,宮中傳出哭聲一片,當然這當中有真心實意傷心哭泣的,也有那假心假意做做樣子的,而哭得最為傷心的屬武媚娘,她跪伏在太宗皇帝的龍床之旁,對著太宗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龍體哭得是昏暗地。
在一旁傷心流淚的太子李治見武媚娘哭的如此,連忙上前將武媚娘扶起,兩人均泛著淚光的眼神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很明顯的透露出一絲曖昧,這也被在場的大臣看在眼裏,當然這些大臣裏麵不乏袁罡和楊木。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太子也就是現在的準皇上李治與自己的娘武媚娘有愛慕,但是所有人都是假裝糊塗,紛紛用哭聲掩蓋住自己心中的想法。
太子李治按照儀式,為太宗皇帝,也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葬禮剛舉行完畢,接下來就是李治登基的登基大典了。
在登基大典,李治身穿龍袍坐於龍椅之上,百官俯伏齊呼萬歲,這種場麵雖然楊木當初在電視上見過,但是與這種真實的場景比起來可是差地遠,尤其是那種帝王的威嚴以及百官的誠服讓楊木心中泛起驚濤駭浪,可是在楊木心中還多了些許顧慮。
因為自己和老師已經被這位現在的黃帝寵兒武媚娘盯上了,以前太宗在的時候她還不敢明著來,隻能做一些暗中謀殺之事,可她現在是眼前這位新皇帝的寵兒,隻要他私底下向新皇帝吹吹風,那自己和老師的命隨時都會被滅掉。
大典結束之後,袁罡與楊木以及李淳風一同來到之前推算國運的房內。
“袁大人,現在這推背圖該如何是好?”
李淳風與袁罡都是這推背圖的著作之人,當然也知道如果將推背圖交給當今的皇上,必然會引來武媚娘的陷害,所以才問出此番話語。
袁罡也是眉頭緊鎖,看了看李淳風道:“若現在將此書交予皇上,那你我二人定當命喪於宮內,你我二人死不足惜,可我徒兒楊木也會慘遭陷害,還不如不交出此書,你我來個一走了之。”
李淳風沉默少許道:“袁大人所正是我所想,那我們今晚趕緊動身,免得夜長夢多,我二人此次離去將是訣別,你師徒二人要多加保重。”
“好,那你也多加保重!”
方才二人所楊木自然知曉其中道理,同時他也深知自己的老師命不久矣,可老師卻一直護著他,這讓他也是一肚子的傷感與心酸,在一旁默不作聲。
到了夜晚,在城門外的城牆下,有三個騎著馬的身影,這三人正是袁罡師徒二人和李淳風,三人極為短暫的言語幾句之後,拱手告辭,分別向著不同的兩個方向離去。
袁罡師徒二人一路上不敢多加停留,都是通過短暫的打坐吸納靈氣,以補充精力之後就騎馬離去,很快便到了火縣。
到了火縣之後,師徒二人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些許。
經過此次進京的遭遇,楊木的心性提升了許多,對於自己的和老師的處境楊木心裏很是清楚,一旦那武媚娘還是不依不饒,那自己和老師都隨時可能會成為砧板上的魚肉,可對於現在的他來並沒有絲毫的慌亂,他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多加練習武藝,以備不時之需。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楊木勤加苦練,將自己所感所悟與啟靈劍法相融,創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武藝,名曰:“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