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成功了。
火雞的蛋在眼前炸裂,綻放出一片炫目的金光。
我本以為即便護持成功,我也會回到世界之樹那兒休息一會兒。
我有點累了,休息一會兒理所應當。
但是我沒有。
既然沒有我自然也不會主動要求回歸世界之樹的懷抱。
詩人是容易動情,卻不是矯情。
開飛機的矮人從來不吝惜拋灑閃耀著金錢顏色的炮火,在召喚飛彈的掩護下,我鼓起餘力,對潰敗的敵人發起了追擊。
殺,既然他們封我為弑神者,那就痛快地殺吧!
我已殺紅了眼。
硝煙散去,我靜靜地坐了會兒。
世界之樹通告我剛才完成了一次暴走。
我又成為了英雄。
這次的暴走比弑神者這個稱呼更有威懾力。
也帶給了我巨額的財富。
我現在比矮人有錢。
他並不富裕,他隻是愛炫富。
像我這種低調的男人,隻會衣錦夜行。
我購買了一把閃爍匕首。
我很早就想買它了。
以前是為了趕路。
春夏秋冬,四季變幻,美景稍縱即逝。
我不想錯過美的風景。
現在則是為了鬥戰。
托身白刃裏,殺人紅塵中。
我受了如此大的功勳,就得擔起對等的責任。
現在我走到哪兒,對方的英雄就在哪兒消失。
在又讓對方消失了六次之後,對方的英雄選擇了主動消失。
他們開始躲著我了。
我並不怕他們躲我,因我總能找著機會與他們碰麵。
我怕的是複仇之魂躲我。
從上次團戰之後,我已很久沒當麵見過她了。
固然有我三路遊走,大殺四方的原因。
但我疑心她也有心躲我。
我決定找她談談。
收拾好行囊,我告別了對方的野區。
是對方的野區,這裏幾乎已經成了我的地盤了。
我愛在這打野就在這打野,愛在這賞花就在這賞花。
有段無聊的時候,我甚至跳上了高台,就為了體驗體驗登高望遠的感覺。
都沒有人敢來捋我虎須。
無敵是寂寞的,我終於對這句話有了深刻的體會。
馬上就要見到我的dy了,我現在有些激動。
是的,我已經把複仇之魂視為我的dy了。
男人有時候就該這麼霸氣。
我拔起了一棵樹,準備待會兒見麵的時候送給她。
她應該也不會怪我沒送她鮮花。
這是屬於霸氣男人的浪漫。
然而我還是晚了一步。
在我到來之前,對方的先知、精靈和人馬又對我的dy發動了一次奇襲。
有閃爍匕首的我都沒來得及支援。
我的dy回到了世界之樹的懷抱,在一片黑暗中對我哭訴她的孤獨和寂寞。
我決心去報複。
他們這群宵,偷襲都要人多打人少。
我就從來不。
我隻會一打五。
嗯,雖然有點裝逼,但我隻是想強調現在我真的很強。
我的視野裏出現了一個先知,就是你了。
往先知那兒趕的時候我心情還挺好,雖然我的dy有一次躺在了世界之樹的懷抱裏。
但是剛才她和我對話了,我很開心。
要不是不忍讓她憂鬱難受,我甚至希望她就這麼一直在世界之樹懷抱裏。
陪我話。
然而,很快我的心情就不好了。
先知使用傳送在我的視野中消失了。
這是他的特長,能夠全世界定位自由旅的英雄,整個信仰世界隻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