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邦在前頭引誘,逐漸是將許昭澄帶入了一片光禿禿的深山之中。
周圍熟睡中的魔物嚇得許昭澄幾次險些驚呼出聲。
“星期八,這是什麼地方?”
“星期八?”
“我靠,關鍵時刻別掉鏈子啊!”
…
聲聲呼喚,但得不到絲毫回應,沉下心心的喚出了戰甲。
砰!
一個沒注意就是踩在了魔物的巨爪之上,可這魔物卻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像…像死了一樣…
驚人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裏,但又不敢去實踐。
透過對王邦的告知,繼續摸索著追上了對方,可越是深入越是發覺些詭異。
也不知是走到了什麼地方,他看到了數十名身穿白色防化服的人,忙碌的在醫治重傷的魔物。
醫治魔物?
許昭澄的右手緩緩攀上刀柄。
媽的,同胞浴血奮戰這幫畜生竟然助紂為虐!
絲絲殺意逐漸是攀升上臉龐,就在太刀出鞘的前一刻。從背後伸出的手阻止了他,王邦抬手做了個禁‘噓’的動作,隨後又是朝山頂指了指,就離開了。
想讓我去山上?
心中的疑惑未曾解決,當下也隻能是照著王邦的意思去了山頂。
即是許昭澄穿著戰甲也能感受到山上的陰涼以及心涼。
“王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昭澄可以壓低了聲音。
“過來看。”王邦指了指山下。
“這”
山腳下是座巨大的露工廠,生產的就是那一頭頭令人聞風喪膽的魔物,工作人員會從培養皿裏拉出年幼的魔物,挑選幾頭便是從一旁的籃子裏拿出類似魔核的東西塞入魔物的胸口內。
許昭澄久久不能挪開自己的視線,摘掉麵具的臉上已然是怒不可遏,如果不是王邦極力阻止,那麼許昭澄一定會跳下山展開一場屠殺。
“王邦…”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在那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許昭澄頓了頓後,有了絲絲猶疑“那你問吧。”
王邦從隨身攜帶的腰包裏取出一張照片“上麵的人眼熟嗎?”
這張照片並沒有太多異常之處,大也是正常大,唯獨上麵合影的人是他記憶猶新的人。
不止有他和妹妹許嫣還有九名同樣為孤兒的孩子以及撫養他們長大的院長。
許昭澄忍不住吃驚,同時也忍不住滴下眼淚。
“我當然認識。”
王邦讚同的點頭:“那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照片上的人除了你和你妹妹,其他人全部失去了蹤跡。”
關於這件事許昭澄自然清楚,那年孤兒院突發大火隻有他和許嫣逃出生,進而又是流浪到了第五戰區的貧民窟內。
“我知道…”聲音細得像不太願意回憶起這段往事。隨後如同驚醒一樣“你從哪得到的照片?”
這張相似的照片隻有…隻有在孤兒院的牆壁上有懸掛…
王邦將照片遞給了他,並:“一位故人,他如果我能見到照片上的孩子就將照片交付於他。”
“院長…”許昭澄視線落在相片上,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他姓什麼名什麼許昭澄的記憶中已經模糊不清,隻知道年幼的他習慣管他叫老大,或許是源於他不夠慈善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