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澄,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冷哼一聲就是推開了殷平“哼!”
許昭澄立馬扶住了殷平,後者軟綿綿的模樣像是受了重傷一樣。
“我靠!你幹嘛啊!打人啊?有你們這樣的?”話間立刻是亮出了戰甲,並且右手握上了妖刀“我告訴你,可別欺人太甚!”
身後二人早就嚴陣以待,等的就是許昭澄一句話的事,剛從戰場回歸幾人的殺伐之氣異常重,一時間嚇得渚蚌不知所措。
“我…我沒…”無意間瞥見殷平嘴角的奸笑“哼,居然跟我在這耍計謀,找死!”
著就是戰甲上身,並且亮出黑黝黝的槍口。
不過對方人多勢眾許昭澄四人也不敢隨意動手。
殷平躲在許昭澄身後:“隊長,這怎麼辦?看他們這架勢好像真是有來頭的。”
“冷靜,不要慌!”一句叮囑後又是朝渚蚌:“聯邦有規定不能在城市裏發生內鬥!我雖然不清楚你為什麼要找茬,但你要是硬來我可不怕!”
“找茬?我們這是秉公辦事!”渚蚌反嗆了句“我勸你識相一點!”手上槍械逐漸凝聚起能量。
這要是被打中,應該很疼吧…
心中雖然有些忌憚,但在握有妖刀村正的情況下這樣的情形應該容易解決。
看了眼遠處靠近的氣息,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容。
“你笑什麼?走還是我們拖著你走?”
“走,當然走!我走你妹!”許昭澄突然的破口大罵,在一瞬間讓渚蚌微微一愣。
細微的空擋在他這化作絕對的攻擊機會,妖刀瘋狂舔舐能量或是他的血液。劃破空氣帶著“沙沙”聲,一刀劈落渚蚌的武器,並且下一招就是破開了對方的防禦。
砰!
渚蚌癱躺的地麵也形成了諸多裂縫,而許昭澄攻擊仍舊未停止,猩紅的雙眼看得渚蚌不斷顫抖身體。
在那雙無底洞般的血瞳裏,他看到的是永無止境的殺戮,他就像來自深淵的惡魔;來自修羅場的死士;他更像是來索命的亡魂!
渚蚌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嘴裏失聲著:“你不可以!我是聯邦公務人員!你就是螻蟻!你就是垃圾!你不能殺我!”
周圍同製度的人雖然想上前幫忙,但每個人都是極為忌憚的看著踩踏渚蚌的許昭澄。
而王邦三人則是守在了許昭澄的後背。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射下一枚帶電的針線。
“終於來了!”
餘光一撇,隨手就是用村正將它戰落。
刹那間周圍的圍觀群眾被完全疏散,轉而代之的則是一名名身穿巡邏兵戰甲的士兵,腳踏飛行板。
來這飛行板也並未量產,不然許昭澄等人也用不著徒步走回。
為首的巡邏兵在裝束上就比其他人不太一樣,顏色會更深一些看上去會比較特別。
錢如,男,巡邏兵十七隊隊長。
“熟麵孔啊!”錢如看著許昭澄。
“是啊!上回好像就是你抓的我把!”對於錢如,他也是記憶猶新,那日擊殺鄧玄參時,就是錢如在日常巡邏。
頭痛的揉了揉腦袋“我還真是和你有孽緣啊!”錢如語氣裏盡顯無奈。“你現在這是想殺人還是怎麼?”嘴上著但不時的整理衣裳讓許昭澄見到了他胸口的“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