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許昭澄肚子裏滿是疑惑,可接下來的一幕幕令他越發的震驚。
一名名停著大肚的孕婦走進這,在和夫婦二人有過短暫交流後,都是躺上了長桌,而夫婦二人卻是不知用了什麼東西注射在孕婦的肚子上。
隨後孕婦的表情都是異常的痛苦,可當生下一名嬰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呈現釋然。
隨後其他的工作人員來到房間裏,領來大約八個嬰兒籃,將這剛誕生哇哇大哭的孩子放在了裏麵,而大汗淋漓的產婦則是遺下留戀的眼神在他人攙扶下離開。緊接著陸陸續續的有六個孕婦如出一轍的躺在了長桌上並且進行了相同的操作。
看到這許昭澄忍不住是皺起眉頭:這就是另類人誕生的方法嗎?那注入其中的寄生蟲豈不是會吞噬胎兒…太殘忍了吧…
不過轉念想到興許自己也是這般出生,一時間也就沒有那麼介懷。
現在空著的嬰兒籃還剩下一隻,同樣的剩下還未注射的針筒也僅剩下一枚,或許是先前的流程讓許昭澄忽視了他們胸口名牌上的姓名。
男的名為薛伊崢,而女的則叫做於瑤。
於瑤附耳在薛伊崢耳邊輕語幾句後,薛伊崢明顯有些不愉快,但又是強忍下。揮了揮手像是拒絕的意思走回了‘房間’。
但於瑤卻是無動於衷的矗立在原地,解開白大褂後,露出一顆較為圓滑的肚子,她太過消瘦了,以至於穿著寬鬆的衣服都看不出她懷有身孕。
抬手輕輕的在肚子上摩挲,不時的張口些什麼,看了眼房間裏正在哄另一名嬰兒的丈夫,偷摸的拿起實驗台上的最後一枚針筒。
以熟悉的步驟撩起衣服,用碘伏擦拭需要注射的部位,閉上眼做足了心理活動後,以極速將紮入腹部。將針筒內的液體頃刻間注入體內,若是細看針筒內還扭動著像蝌蚪樣的東西。
她痛苦的癱倒在地,叫聲立刻是吸引了“房間”內的丈夫,氣急敗壞的指責她。但眼神中卻又要心疼,抬手不停地撫摸她的額頭。
於瑤卻是輕聲再了幾句話後,就失去了意識,而腹中的孩子則是由醫護人員以剖腹產的方法取出並放置在第八個嬰兒籃裏。薛伊崢拿出筆和紙寫了兩個字…昭澄。
紙上的兩個字徹底是將他驚住!
這…是巧合嗎?
臉上忍不住是流露出一絲絲苦笑。
畫麵突然再次變為虛無,不等他再多做反應下一刻的畫麵又成了一群神秘的黑衣人偷竊這八名嬰兒,任憑薛伊崢怎麼阻攔都是徒勞無功。
緊接著就是薛伊崢身上背著啼哭的嬰兒,一邊又是忙碌的實驗,而他這回卻是徹底的是在製作寄生蟲。他的臉上已經呈現了異常的滄桑。
畫麵再次漸漸地變暗,而他身旁的這隻寄生蟲卻是口吐人語
“媽媽和爸爸都死了…”
“你是他們的孩子?”
“他們製造了我,他們就是我的父母。”寄生蟲一本正經的著。
“那你的爸爸媽媽將你製造出來的理由是什麼?”
“他們希望能憑借我們的力量摧毀令人厭惡的聯邦。”
這難道也是薛家的意思嘛…
“那我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