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的和尚,迅速向著側麵逃去,他也隻能向著側麵的樹林裏逃竄。
……
也就幾息的時間,所有的煞門白袍修士,都聚在一塊,朝著側麵的樹林裏尋找。
和尚已經開始兩眼昏花,這是力竭的表現,剛剛用法力驅動佛珠施展的爆破之術,已經透支了他的法力,毫不誇張的,和尚此刻連凡人都不如。
……
“哈哈…禿驢,你怎麼不跑了,跟你的師兄弟們一起去見佛祖吧。”
那名領頭的白袍修士,將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朝著和尚胸口位置,刺入。
和尚沒有半點反擊之力,閉上了眼睛,可是煞門這名領頭的白袍修士,隻是將劍尖刺入和尚胸口半寸左右,然後狠狠的將劍左右旋轉,和尚忍著劇痛,一聲不吭。
“不急,等一下再送你歸西,我的幾名師弟,已經去抓那幾名少女了,我們要當著你的麵…之後再送你見佛祖。”
“阿彌陀佛,慈悲的佛祖也會容不下你們的,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恬躁,還能安心念經,那去死吧。”
煞門領頭的白袍修士,手中的長劍再次舉起,並不是很快,已經架在和尚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劃,和尚就會當場斃命,但領頭的白袍修士,並未這樣做,而是問道:
“想生想死?”
“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和尚仍在念經。
領頭的白袍修士,很不悅,手中的長劍微微用力。
“不管你念什麼經,佛祖他老人家這麼忙,還是我送你一程吧,去死吧。”
沒有想象中的慘叫,隻有血濺三尺,緊接著是屍體倒下的瞬間,一道淡綠色的幽火閃過,然後灰飛煙滅,好似沒有痕跡,整個屍體還沒有接觸地麵,就化作一陣青煙,然後了無聲息,地麵上隻留下一把劍。
在場的煞門白袍修士,一個個目瞪口呆,驚恐的冷汗直冒,因為倒下的不是那個憨厚的和尚,而是他們的大師兄。
場麵一片寂靜,隻剩下和尚還在念經:
“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訶。”
憨厚的和尚緩緩睜開眼睛,因為他想在臨死前為師兄弟們超度,而他口中的往生輪咒,已經念完,他臉上帶著微笑,準備赴死。
和尚並沒有發現,煞門白袍修士中少了一人,隻是眼前的景象,讓他很詫異,一個個煞門修士各自後退,和他保持一丈開外的距離,一個個驚恐萬分,和尚很不解。
和尚因為他們又在玩什麼把戲來折磨自己,於是道: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若動手,還請給僧一個痛快。”
“我們不敢了,活佛,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佛祖在上,您讓我們走吧。”
“大師,我家中老母隻有我一個獨苗,你一定要放過我,讓我走。”
……煞門的眾修士,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求饒,忽然有一人反應過來,硊了下來,於是眾人紛紛響應。
憨厚的和尚一時愣住了,不明所以,眼前的景象不可能是弄虛作假,因為修士不可能出賣尊嚴來戲弄自己,可這是為什麼,和尚不解,和尚掃視周圍,然後閉目不語,搞不清狀況他就等等看。
而煞門的眾修,卻不知所措,茫然和恐懼,仿佛他們這一刻生命都靜止了,死亡的恐懼充斥著他們的大腦,已經有人開始瑟瑟發抖。
終於有一修士,忽然開口道:“活佛在上,殘害你4位師兄弟的是無名和無心他們幹的,與我無關,還請活佛放我離開。”
緊接著又有一名修士道:
“我也未參與。”
眾煞門修士紛紛自保,都稱自己未參與,然後站起身,紛紛後退。
這時,煞門那兩位叫無心和無名的修士,迅速站起身來,就要逃離。
隻是,其他煞門修士紛紛起身擋住了他倆的去路。
和尚緩緩睜開眼,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景象,他驚異的發現,那個將劍架在自己脖子上,要滅殺自己的白袍修士,消失了,在看眼前此景,他有些頓悟,他緩緩開口道:
“阿彌陀佛,僧願以輪回咒送這二人入輪回洗禮,你們誰願意送他們一程?就趕緊動手。”
“阿彌陀佛,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無心與無名兩人頓時心如死灰,望著昔日一起修練的同門師兄弟眼中帶來的殺氣,知道自己今日是必死之局,隻是無名忽然開口道:
“諸位師兄弟,你們不念同門之義,為求自保,我能理解,可是殺了我與無心二人,你們真的就能活嗎?我看這禿驢,不過是強弩之末,不然何借你們之手。”
這話一出,眾修頓時有些猶豫,有人很快就反應過來,道:
“也對,若這和尚真的這麼厲害,怕是我們早就身首異處了。”
無明接著又道:
“與其苟且,還不一定偷生,不如我們賭上一把,生死由命,各位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