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掏很多銀子,還許一些空頭支票,擱誰身上,誰也不會樂意,尤其是以奸詐為名的商人。
大臣知道皇上的脾氣,不敢不給,但給錢的時候,明嘲暗諷,罵了阮瓊華一頓。
要了一天的賬,阮瓊華回到家中看到什麼砸什麼,搞得下人直接離她遠遠的,不敢上前伺候。
阮瓊華砸完東西,回到屋裏坐在那裏還不順氣。
今天自己算是把所有人都得罪完了,這個暴君與自己有仇吧!
難不成她知道當初是自己與她搶身體,可是自己的容貌與這具身體完全不一樣,不可能吧!
還有那個木頭雪楨,哼!一點也不聽自己的話,富商出言不遜,直接出手把人殺了,錢雖然給了,這些仇卻全都記到自己身上。
大臣們給錢也是不情不願,對自己橫眉怒眼,出言諷刺,說不定以後就會給自己穿小鞋。
一點銀子都不給,如何去救災,最近青樓掙了不少錢,把青樓掙的錢拿出來又不甘心,憑什麼,那些是你的子民,又不是我的。
自己還打算拿這錢建立勢力。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煩死人了,老天讓自己穿越到這個地方,不是應該讓自己瀟灑活著嗎,為什麼如今處處受製於人。
感覺自己是過的最慘的穿越者,有那麼多金手指都沒用,如今自己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實在不行,這次救災回來就換個國家,我就不信我阮瓊華滿身才能,還不能發揮出來。
阮瓊華煩躁的打開窗戶,看到院裏站著一個人,一襲白衣,精致的五官一雙比星辰還要亮的眼眸,皎潔的月光照在身上,像是立刻乘月而去。
阮瓊華感到自己煩躁的情緒瞬間消失,從窗口跳了出來,臉上帶著柔情,“國師。”聲音帶著說不出來的纏綿。
樓言站在那裏,定定看著阮瓊華,眼中很快閃過一道亮光,聲音清冷,“阮駙馬。”
阮瓊華麵露幾分失落,“駙馬也不是我相當的,皇命難違,我也是被逼的,國師如果不介意,還是叫我瓊華吧!我希望能從國師口中聽到我的名字。”
樓言停頓片刻,緩緩開口,“瓊華。”
阮瓊華眼中濃烈的情意快要把樓言淹沒,“瓊華冒昧,不知能否知道國師名諱。”
樓言遲遲沒有開口。
阮瓊華知道在女尊國,男子除了妻主,不能告訴她人自己的名諱,如果說了,證明那個男子對這個有意。
阮瓊華有些失落,本以為國師來找自己,是被自己的東西打動,願意接受自己,沒想到……
樓言看到阮瓊華眉頭皺在一起,心口揪到一起,不知不覺脫口而出,“樓言。”
阮瓊華眼中帶著亮色,“樓言,竟夕誰與言,但與竹素俱,好名字。”
樓言眼中帶著細碎的光澤,“多謝誇獎。”
“樓言這麼晚來所謂何事?”
“聽說皇上派你去賑災,沒給你銀子?”
阮瓊華麵露憂愁,“哎,我也在發愁,皇上這麼做,置百姓的性命於不顧,耽擱一天就會與數不清的百姓離去,真是讓人感到心寒,也為受災人民感到痛心。”
樓言讚同的點了點頭,“瓊華有憂國憂民之心,是百姓之福,百姓性命最為重要,樓言不才,願意捐出銀兩,這塊玉佩瓊華拿著,羽淩國內任何一個錢莊都可以取錢,瓊華需要多少就取多少,希望為百姓出一份力,讓他們早日遠離災難,全家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