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跳過去?”辛月問道。
“不能”隱很誠實的回答,“不過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隱手中的滕蔓飛到對麵的石壁上,紮入到石壁中。
這個辦法好!
辛月還沒來得及高興,滕蔓就被黑河冒出的煙氣腐蝕掉。
真倒黴!
“如果空中有落腳的地方,你一個人能不能飛到對麵,還不受毒氣的攻擊。”
“這些毒氣對我沒用,依照河的寬度,我需要停留三次。”
“能過去就行。”
辛月和黑棍子商量,讓黑棍子當支點。
黑棍子不高興了!
寄幾是主人的,才不要被別人踩,會降低自己的逼格。
辛月也沒逼黑棍子。
自己的武器自己就是再嫌棄,在別人麵前也要寵著。
它不樂意的事,又何必再逼它。
辛月問隱要了一大截滕蔓,用力氣裹著滕蔓,將滕蔓的另一頭射入石壁中,拉了拉力度,能夠支撐一個人的重量。
裹著靈氣的滕蔓過了很大一會,才慢慢被腐蝕。
辛月扭頭看向隱,“這個時間你能不能過去?”
“能,首領你怎麼辦?”
“我自有辦法,你再給我一截滕蔓。”
辛月接過滕蔓,找準位置,讓隱先過去。
隱帷帽下麵的眼睛深深看了眼辛月,唇緊緊抿著,飛起立在滕蔓上,估計是不想讓辛月太累,身形移動的很快,眨眼間就到河的對麵。
辛月看到隱安全的到達河的對麵,鬆開滕蔓,滕蔓落入黑河中,被腐蝕殆盡。
辛月讓黑棍子飛到河的上麵,以黑棍子為支撐點,配合默契的到達的河的對岸。
隱帷帽下麵緊抿的雙唇被咬出血,看到辛月安全過來,心裏鬆了一口氣,隨即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過了黑河,前麵是一個很大,很空曠的大殿。
殿內很簡陋,隻有一些用石頭雕刻的九座雕塑。
辛月發現雕塑是龍的九個兒子。
龍生九子,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贔屭、狴犴、負屭、螭吻,這些雕塑就是按照九子的順序排列的。
難道這個時代也信奉龍,認為自己是龍的傳人。
隱打量雕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龍域,傳言裏麵有一顆龍心,能讓人起死回生。”
辛月聽著隱終於帶一次感情的語氣,調侃的道:“你想要那顆龍心。”
“是,懇請首領幫助我得到那顆龍心。”
“你見過龍嗎?”
“沒有,龍是天神的寵物,幫助天神掌管人間的風雨,我們隻是凡人,又怎麼會有機會瞻仰龍的威武。”
“隱,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古元。”
二十歲了,還很年輕啊!每天活的那麼深沉,還以為是個老妖怪呢?
“我聽希亞說部落的巫師沒有換過,以前的巫師呢?”
“他已經歸於大地,在臨死前傳位與我,我身上這件衣服是巫師的衣服,由於巫師幾乎不出門,衣服又是一樣的,不知情的人以為巫師從來都沒有換過。實際上是巫師親自尋找下一任巫師,再稟告給首領,巫師的事隻有首領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