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知道避嫌,離軍營還有一段距離就下車了,和江鳴說了幾句,手裏提著東西去軍營。
江鳴靠在車上,吸著煙,深情的凝望著安晴的背影,不舍得移開目光。
在江鳴全部心思放到安慶身上的時候,辛月把江鳴的四個輪胎全都爆胎了。
江鳴扔掉手中的煙頭,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碾了幾下,打開車門上車,發動車感覺到車不對勁。
江鳴下車查看,才發現車的四個輪胎全都被爆了。
要是爆一個後麵還有備用輪胎,一下子爆四個,這不是偶然,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
江鳴拔出腰中他老子給他配的進口的消聲槍,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江鳴從小在軍營長大,再玩世不恭,身手不差,頭腦也靈活,不然也不會抓住改革開放的機遇,開那麼大的商場,成為國家首富。
軍營在山裏麵,路兩邊都是樹和草叢,很容易藏人。
江鳴看到有一個地方的草在搖晃,桃花眼閃過一絲狠厲。
認識自己的人不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挑釁自己,更何況這裏離軍營不遠,還敢對自己動手腳,自己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
再膽大的人,自己調教一段時間,準能變成小綿羊。
江鳴握著槍,撥開草叢,小心翼翼的進到樹林裏,渾身緊繃,耳朵微微抖動,聽著四周的情況。
江鳴突然對準一叢晃動的草叢開了一槍,走過去發現沒有打到人。
草倒在地上,一片淩亂,看來剛才那個人就藏在這裏。
自己的槍技可是在軍營訓練出來的,能躲過自己的槍,看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江鳴想破腦袋都想不起到底是誰?
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手上雖然沒有沾染人命,手下不少人手上都有人命,仇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誰能全都記住他們是誰。
江鳴對算計自己,還沒露麵的人產生幾分興趣。
日子太無聊,生活偶爾多點刺激也是很有意思的。
江鳴轉了一圈手裏精致的槍,對準身後開了一槍,帥氣的轉身看向開槍的地方,發現還是沒有人。
江鳴眉頭輕微皺著,眼神犀利的掃著四周。
黑棍子悄悄出現在江鳴身後,敲下去一棍連忙躲了起來。
江鳴捂著被敲的有點發蒙的腦袋,手中的槍翻了個身,對準後麵開了一槍,腳步踉蹌幾下,靠在旁邊的樹上,支撐著全身力氣。
江鳴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起了一個很大的包,頭炸裂著疼。
剛才明明感覺有東西在身後,自己雖然沒有看到,但開槍一定很準,為什麼沒有打到人?
一陣冷風吹過,夾雜幾片落葉,從江鳴麵前緩緩落下。
江鳴一手摸著腦袋上的包,腦中發出疑問,大白天的難道遇見鬼了?
這個世界上,自己最不信的就是有鬼,就是有鬼,也是人在搞鬼。
江鳴俊美的臉上布滿烏雲,非常難看,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開槍,直到槍裏沒有子彈才罷休。
江鳴把空槍塞到腰裏,又拿出一把槍,背緊緊靠在樹上,遮擋住自己的後背,以防有人在背後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