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同一個人虐很多次,還沒有人能打敗人家,真的對生活充滿絕望。
戰狼團的實力雖然在辛月的磨煉下也提高不少,但每次看到辛月,感覺天空烏雲密布,偶爾還要下個冰雹,從來沒有晴朗過。
戰狼團麵對辛月拚死不要命的打法,給辛月起了個外號‘土匪’,土匪過後,哀鴻遍野。
辛月看著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嫌棄的說道:“看你們的樣子,一群人都腎虛吧!”
戰狼團聽了辛月的話,所有人內心噴出一口老血,恨不得把辛月淹死。
你打我們一頓,我們就算抹了藥,身上的傷三四天才好,哪像你回去的時候懨懨的,第二天比誰都有勁,就跟沒事似的。
這人哪裏是打了雞血,分明是吃了豬腦。
戰狼團的人爬了起來,“敢說我們腎虛,我們會讓你見識我們的厲害。”
話落沒多久,一群搖搖欲墜的人又被辛月揍到地上,起都起不來。
戰狼團欲哭無淚!
這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怪胎?
營長,你再不回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辛月拍了拍手,嫌棄的走了。
……
薛虎是個糙人,喜歡強大有魄力的兵,一直關注著辛月,對於辛月的作為倒是越發喜歡。
薛虎感歎道,這要是一個男人,好好培養,未來絕對是個優秀的兵王,甚至有可能超越沈誌剛,成為一個無法打破的存在。
為什麼就是個女的呢?
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生錯性別的!
薛虎內心可惜的不行,也沒想著開辟先例,讓辛月加入特戰部隊。
沈誌剛出任務去了,薛虎就等著沈誌剛回來當隊長,同時選拔出優秀的兵,組建特戰部隊。
薛虎拿著鋼筆在紙上寫著,腦中想著選拔兵的基本條件,以及如何一層層選拔,達到自己的目的。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薛虎的思路,薛虎放下手中的鋼筆拿起電話。
待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消息,薛虎用力的掛斷電話,摸了把頭發,帶上軍帽,風風火火的離開辦公室。
……
醫院,江鳴坐在病床上,半垂著眼眸聽著身邊人的彙報,等人彙報完畢,江鳴陰測測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查了這麼久,隻查出當時出現在那條路上的是金魚,沒有其他人。”
“經過我們多次調差,當時隻有她一人路過那裏,時間也全都吻合,她也有作案動機。”
“這麼看來我這條腿是她廢的,一個女人,還是手無縛雞之力,隻知道爭寵的女人,就算她有作案動機,你認為她能在我不知道情況下,斷了我的腿嗎?”
江鳴語氣聽不出情緒,卻嚇得彙報的人出了一身冷汗。
彙報的人擦了下頭上的冷汗,“以前的她或許做不到,但現在絕對有可能。根據我們調查的消息,她最近和戰狼團走的很近,每天去挑釁戰狼團的人,剛開始身上帶著傷,現在一個人能單挑戰狼團所有人,估計就算沈誌剛,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