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遠聽到妖物與枳機有關係,興趣一下子提了上來,竄到枳機身邊,一臉八卦的問道:“枳機,難道你曾經與這隻作亂的妖發生過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
枳機懶得回答覃遠不過腦子的問題,望著沒有絲毫減小的雨勢,眼中充滿悲憫。
覃遠在枳機這裏自討沒趣,自個尷尬的摸著鼻子。
南天淩看到覃遠吃癟,眼眸中帶著笑意,對著覃遠以一副主人的語氣說道:“覃公子,一路舟車勞頓,先進敝府換件衣服,要事我們隨後再談。”
覃遠冷笑一聲,這個黑心芝麻餡,隨時隨地宣布你對唐小妞的擁有權,就算是你現在是唐小妞的未婚夫,但能笑到最後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下著大雨,覃遠刷的打開手中的折扇,裝逼的扇著扇子,挑釁的看了眼南天淩,大搖大擺的朝唐府走去,嘴裏還欠揍的說道:“唐小妞等百年之後你去我家住,想怎麼布置都行,隻要你喜歡。”
南天淩看著覃遠進唐府的背景,緊緊抿著唇,眼中快速劃過一抹暗光。
哼,誰會吃飽了撐的去布置別人的家,覃遠的意思分明是盼著自己早點死,好娶了天璿。
自己的壽命隻有短短幾十年,即使平時多加鍛煉身體,但百年之後即使不會死去,也將會變成垂暮老人。
而天璿是修道人,功力越深,生命越長,等自己滿頭白發,天璿依舊是一副正值妙齡的模樣,那樣的自己又怎麼配得上天璿。
天璿是重情之人,而且自己也清楚天璿對自己的情誼,可時間是一個可怕的東西,誰能保證在時間的洪流中,天璿會不會再次遇到讓她傾心的人,將自己忘個徹底。
一想到這裏,南天淩就心痛的呼吸不上來,恨不得把靠近天璿的男子全都殺了。
唐天璿聽到南天淩呼吸不穩,擔心的問道:“是不是身上的傷又發作了。”
南天淩寵溺的揉了揉唐天璿的頭發,“我身上的傷早都好了,隻不過看到雨下這麼大,想起桃林裏埋得桃花釀將毀於一旦,心裏有些可惜罷了!”
唐天璿握著南天淩溫暖的手,“無妨,你喜歡喝,等來年我多埋下,讓你喝個夠。”
南天淩緊緊握著唐天璿的手,雨幕將周圍的人隔開,南天淩真的就想這樣和唐天璿在一起,隻有他們兩個,沒有任何人打擾,也沒有各種煩心事,隻有你我。
好事多磨,男女主們在一起的經曆都是一本傳奇故事,上天又怎麼會讓他們落幕與雨中。
唐天璿拉著南天淩走到李文山身邊,看著跪在地上,淋著雨水,狼狽不堪的李文山,唐天璿目光複雜,“起來吧,把白風送到馬廄,給它刷刷身子。”
李文山對著唐天璿狠狠磕了個頭,“師父,我……”
李文山的話還沒說,就被南天淩打斷,“先聽你師父的安排,其它事情回去再說,莫再跪在門口,傳出去豈不是讓他人看我們唐府的笑話。”
“是”李文山從地上起來,牽著白風超後門走去。
唐天璿領著枳機進唐府,給枳機安排了一間房,說讓枳機休息休息,有什麼事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