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麵的地形記到心裏,辛月彎腰一把將旗袍下半身撕掉,露出裏麵的褲子。
辛月走過去,一把扛起正在悲春傷秋的許爺,從窗戶口跳了出去。
管家一陣淩亂的站在原地,耳邊還回蕩著辛月臨走時說的話。
“我會把許爺安全送到家裏,你自己想辦法回去。”
這人一聲不吭的就把許爺扛走了,這行為,跟女土匪有什麼區別。
管家走到窗前,看到辛月扛著許爺安全到地,心裏鬆了一口氣。
管家整了整稍微淩亂的衣服,淡定的打開門走出去,又關上門,阻隔了外麵人的視線。
守在門口的人看管家要離開,不動聲色的阻擋住管家的路,語氣恭敬的說道:“盛爺,你有什麼需求,給我們說就行,不用親自跑一趟。”
管家看著眼前的人,雖然內心不願相信對方背叛了,但看到現實狠狠的拍在自己臉上,心裏真恨不得將這些人都給斃了。
管家掩下心中的想法,語氣像平時一樣說道:“許爺的印章忘家裏了,如今急著用,我現在趕回家去拿印章,你們在這裏守著,保護好許爺。”
管家說完,淡然的離開白月笙歌,隨即找了個地方,換了一身衣服,又在路上繞了很久,才回到徐家。
辛月從窗戶跳出,扶著一根光滑的杆子,直接滑到地麵。
辛月沒有停歇,一股氣跑到停車的地方,一把將許爺塞到車上,期間許爺的腦袋還被車頂狠狠磕了一下。
辛月關上車門,跑到前麵坐在駕駛坐上,摸索著打開火,搖搖晃晃的開著車往前衝去。
許爺撫摸著心口,多少年都沒有做過這麼刺激的事情,導致心跳急速,眼前發黑。
許爺平穩的呼吸著,讓自己先平靜下來。
剛平靜的心,在看到辛月彎彎扭扭的開著車,快到撞到牆上的時候,整顆心又提了起來,都快到嗓子眼了。
許爺喘著氣,擔心的問道:“丫頭,你開過車嗎?”
“沒有,不過我見管家開過幾次,應該出不了問題。”
出不了問題你還往牆上撞,是不是嫌我的命活的夠長啊!
許爺一度懷疑辛月是不是在報複自己,不就是沒替你說話嗎,心眼真夠小的。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許爺覺得自己再和辛月多待幾次,心髒病都要被嚇出來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牆,為了多活幾年,許爺選擇閉上眼睛,不去麵對殘酷的現實。
辛月撞了幾次牆,手感上來了,越開越興奮,直接選擇沒有人走的路,飆著最高速度,一股氣衝到徐家門口。
許爺坐在車裏半天沒有回過來勁,被仆人扶下車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看地上的路都不是平的,差點栽倒。
許爺被仆人扶到大廳的沙發上,躺在沙發上半天才緩過來勁。
許爺睜開眼睛發現辛月換了一身衣服,和第一次見麵穿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樣。
來許府的時候兩手空空,當初換下來的那件衣服也扔了,管家也不會準備這些衣服,這是從哪弄出來的衣服。看著真醜。
辛月看許爺清醒了,對許爺說道:“老伯,我要走了,不當你的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