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隻有愛,沒有性,日子久了,就會變成一杯枯燥無味的白開水,早都都得拜。
這支香能讓司徒晟一個月無法妖精打架,而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司徒晟懷疑人生了。
當初追殺自己的仇,今天剛好可以收個利息。
辛月離開院子,拿出黑棍子,對黑棍子吩咐道:“把剛才那個屋子給我拆了。”
黑棍子晃了一下,“怎麼拆?”
“你喜歡怎麼拆,就怎麼拆,最好拆的以後再也不能住人。”
有那麼多錢,不去住別墅或小洋樓,非要住古風古韻的官府房。
這麼好拆的房子,不是擺明了讓自己拆嗎?
不拆感覺都對不起造房子的人!!
黑棍子撒歡的飛到院子裏麵,圍著司徒晟住的房間轉了幾圈,最後停在離床最近的窗外。
黑棍子晃著身體,不解的聽著屋內傳出的聲音。
幹什麼呢,聲音叫的這麼難聽,簡直侮辱了本寶寶的耳朵。
黑棍子飛到屋頂,對著屋頂就是重重一棍。
屋頂坍塌,碎裂的瓦片和梁木嘩嘩的往下落,砸到司徒晟與喬沁苑睡的床上。
在瓦片往下落的時候,司徒晟聽到聲音,伸手拉過旁邊的被子,用被子包住自己和喬沁苑,身體靈巧一翻,從床上落到地上。
司徒晟身體率先著地,伸手抱著趴在身上的喬沁苑,聲音沙啞,充滿**的問道:“小心兒,你沒事嗎?”
喬沁苑臉色發紅,咬著嘴唇,不好意思的把頭縮到被子裏,一聲不吭。
司徒晟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從被子將喬沁苑拉出來,翻身將喬沁苑壓到地上。
司徒晟猶如一隻餓狼,撕啃著喬沁苑的嘴唇,一雙手也沒閑著,愛戀的撫摸著喬沁苑光滑的身體。
嘩啦啦……
從房頂掉下的瓦片和碎木砸到司徒晟背後,打破了空中彌漫著的旖旎氣氛,也阻斷了司徒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司徒晟欲求不滿,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抬頭看到房頂還在不停地坍塌,伸手拿起地上的衣服,動作迅速的將衣服穿到身上。
司徒晟穿好衣服,撿起喬沁苑的衣服,用被子裹著喬沁苑,抱著喬沁苑大步朝外麵走去。
期間司徒晟護著喬沁苑,還被落下的東西砸到好幾次,額頭都被砸破皮,滲出血來。
司徒晟走到門口,聽到有人朝院子跑過來,抱著喬沁苑躲到假山後麵。
司徒晟將喬沁苑放到地上,將手中的衣服遞給喬沁苑,自己站在外麵把風,防止裏麵的好風光,被不長眼的人看去。
喬沁苑害羞的穿好衣服,抬頭就看到不遠處司徒晟挺拔的身姿,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那一幕幕,令人麵赤耳紅的場麵,臉刷的紅了起來。
司徒晟聽到喬沁苑穿好衣服,轉身走到喬沁苑身邊,伸手捋著喬沁苑淩亂的頭發。
喬沁苑抬頭,雙眼濕漉漉的望著司徒晟,“房間坍塌了,我們今晚怎麼辦啊?”
司徒晟眼睛危險的眯到一起,忍不住把喬沁苑剛捋順的頭發弄亂,“小心兒,爺在申城的房子多得是,你想住什麼房子給爺說,爺現在就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