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整個人氣勢大變,神秘,陰狠,還帶著血腥味。
老板手中把玩著黑衣女子送的瓶子,朝後院走去。
後院是一大片豔如鮮血般紅色的薔薇,就連空氣中,都充斥著淡淡血腥味。
老板打開瓶塞,右手對著瓶口操作一番,瓶內的十個魂魄飛出瓶子,主動進入未開的花骨朵內。
在靈魂飛入花骨朵的瞬間,血紅色薔薇花緩緩盛開,在漆黑的月光下,猶如暗夜妖精。
老板看著又盛開十朵薔薇花,眼神變得追漸迷離,好似在緬懷戀人。
……
辛月回家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的身體恢複到巔峰狀態,就連白發,都一根也找不到。
這藥也太神奇了……
為毛有一種自己是一朵花,需要定期澆灌,才能一直保持花朵常開不敗。
好奇怪的感覺……
辛月搖了搖頭,尋思著身體好了,還是銷假,正常上課吧!
時間一點一點往前爬,爬過一個多月。
新聞不時會爆出某個地方有人失蹤,因為都是些不受關注的小人物,這些新聞最終都被各種明星離婚,結婚,出軌等各種八卦消息掩蓋,沒在新聞上擦起一點火花,也沒人關注。
期間,辛月回了一趟徐家,卻發現藥量增加成以前的兩倍。
望著徐母狼般的目光,辛月沉默片刻,最終還是一口氣將藥喝了。
這天下午最後一節課,辛月趴在桌子上睡覺。
薑寒看辛月睡的香甜,憂愁的眉毛都皺到一塊了。
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但是自己什麼也沒查出來。
總感覺在查的時候受到許多阻撓,徐煊對自己看的又嚴,什麼都不讓自己做,就是給穆堯說幾句話,都能生氣的把自己嘴唇咬破。
薑寒還記前天,自己就是與穆堯吃了頓飯,回家晚點,徐煊氣的雙眼通紅,翻出一根精致的銀鏈,非要把自己鎖著栓到床頭。
要不是自己哭的慘兮兮,說不一定就真的像寵物被主人鎖著似的,困在那一方天地,失去自由。
想起那天徐煊抱著自己瘋狂的眼神,薑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為什麼初見時那麼暖的一個人,會變得這麼偏執,這麼瘋狂,甚至無理取鬧。
薑寒覺得徐煊對自己的占有欲太強,甚至強的變態,衍發出暴力傾向,動不動就把自己親的差點窒息,有時候手腕,脖子上都會被對方捏出青痕。
薑寒雖然還是很喜歡徐煊,但經曆很多事情後,心裏有點怕徐煊,想逃避。
自己這麼憂愁,大腿卻睡的如此香甜,不開心。
薑寒攤到書桌上,皺著一張苦瓜臉,無聊的用筆戳著課本。
放學鈴聲一響,辛月睜開眼,起身麻利收拾攤在桌子上的書本和筆。
薑寒看辛月急匆匆的模樣,一把抓住準備離開的辛月,“你這麼急,幹什麼去呢?”
辛月一甩秀發,瀟灑的說道:“探險去。”
聽辛月說探險,薑寒眼眸一亮,“是不是要去探險古墓,挖古董,或者去有鬼的地方,捉惡鬼,為民除害。”
辛月腦袋上麵飛過一排烏鴉……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