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輕人的話語落下,幾位壯漢的臉瞬間就拉成了馬臉。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就是不想落下劫人錢財的惡名嗎?
但這年輕人竟然直接出言挖苦,這讓他們瞬間臉色難看起來。
站起來的年輕壯漢‘刷’的一聲將桌上的彎刀抽出,然後刀尖一指年輕人,嘴裏罵道:
“我們堂堂嶺南五俠,怎麼可能做出這麼下三濫的勾當?我們隻是想替這馬兒的主人保管財物罷了,你個白臉可別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哈哈”
白臉額,年輕人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絲毫不擔心一旁的大漢會突然出手攻擊他一般,等笑了好一會兒,這才道:
“老馬識途,不定這馬兒的主人已經遇難,人家隻是要帶著主人的遺物返回府中。若你們突然攔截,它還能回得去嗎?”
“這”
幾個大漢頓時無言以對,這年輕人得倒也有道理,但若是就憑他三言兩語,就乖乖住手,好像麵子上又有些掛不住。
幾個壯漢看向絡腮胡,絡腮胡隻能一咬牙,站起身對年輕人道:
“閣下的雖然有理,但也不過隻是猜想罷了。要我們住手也不是不可以,但請閣下留下名號,不定我們嶺南五俠還能與你交個朋友”
“好好,我也喜歡交朋友,在下劉一兵”
年輕人倒也爽快,直接就報出了名號。
隻是他這名字一報出來,不僅五位壯漢,就連剛剛走近酒館的破虛都忍不住駐足看向了他。
當初神秘人之所以騎著即將臨盆的破虛母體逃亡,不就是被當成采花賊劉一兵了嗎?
這家夥就是那采花大盜?
長得即沒有風流倜儻,也沒有猥瑣不堪,真不知怎麼成了采花大盜的。
“什麼?你就是采花大盜劉一兵?”
絡腮胡本來堆起的笑臉,瞬間垮了下去,然後一揚手,桌上的彎刀就‘刷’的一聲攝入手中。
其餘大漢也立即將劉一兵包圍起來,紛紛抽出彎刀,一幅蓄勢待發的模樣。
“哎哎哎剛剛不是想跟我結交嗎?怎麼動刀動槍的?難道是舍不得一頓酒錢?”
劉一兵竟然笑嘻嘻的著,那神情根本沒有半分緊張。
“哼!我們堂堂嶺南五俠,豈能與你這臭名遠揚的采花大盜結交?今遇到我們兄弟五個,算你倒黴!”
完,絡腮胡率先動手,一刀就砍向了劉一兵。
隻見劉一兵絲毫不亂,手一拍桌子,桌上的酒碗裏的酒就衝而起。
下一刻,劉一兵一揚手,酒水竟然化成幾條水蛇衝向嶺南五俠。
雖然隻是酒水幻化的水蛇,但卻夾雜著內力。
絡腮胡幾人見狀臉色微變,一邊後退一邊橫刀格擋。
噗噗噗
水蛇撞擊在幾人大刀上,瞬間炸裂,變成水珠漫灑落。
而等絡腮胡幾人護住麵門,再次看向劉一兵的時候,卻發現劉一兵先前坐著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
隻有路上的破虛看清了劉一兵的動作,剛剛劉一兵的速度竟然化成了殘影,眨眼間就出現在他身前!
絡腮胡看到幾丈外的劉一兵,臉色難看的道:
“縮地成寸!江湖排名前三的身法,果然名不虛傳!劉一兵,你有本事就別使用縮地成寸,咱們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