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沈州的體格又不像。
“沒有。”
“你是老師嗎?”
遠離了人群,有些問題不加思考的就問出口了,交往兩個月,她發現她對她男朋友的認知統統是錯的。
“不是。”
沈州輕描淡寫,“你對職業是老師的男人有然好感,我想討好你。”
安沅的為什麼還沒問出口,車猛地一停,沈州熄火下車:“等我。”
安沅:【怎麼回事?】
係統:【麥地裏冒出來三隻喪屍。】
安沅:【沈州用的什麼武器?】
係統:【斧頭,一砍一個開瓢。】
安沅:……
沈州回來的很快,身上沾染了青草的香氣,光憑嗅覺,安沅還真沒辦法想到沈州這趟是下去砍喪屍的。
車子繼續緩慢行駛,腐爛的血腥味又變成了略甜的稻香,安沅想了想:“我們在圖書館之前見過嗎?”
她跟沈州的相遇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她去圖書館查資料,然後遇到了沈州。
沈州沐浴在陽光裏,手裏拿著一本語種的外文書,金絲眼鏡讓他顯得文弱斯文,她餘光多瞄了他幾眼,沒想到要走的時候他主動跟她搭話。
本以為是巧合的邂逅,既然沈州不是老師的話,那就是精心安排的了。
“見過,學的時候。”
“學?”
安沅的記憶力不算好,突然回想學,還要對上沈州的臉,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而沈州似乎不想深聊這個話題,沒有繼續解答安沅的疑問。
安沅還要問,沈州噓了聲:“閉眼休息一會。”
安沅側過臉,雖然眼睛閉上了,但心裏在問係統沈州的問題,不過這個係統沒用,一問三不知,還安慰安沅它現在在收集資料階段,等到之後就能幫上宿主的忙了。
這不是詛咒她不能一次搞定,還要多經曆構架的夢境,安沅不想理它。
“到了。”
沈州如清冽的聲音響起,安沅晃了一下頭才睜開眼。
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
“現在進醫院還是先找安全區休息?”
黑去危險重重的地方,一個不注意不定就中招。
沈州抬頭看了眼醫院的燙金大字:“沒關係。”
係統:【宿主這是一家精神病醫院。】
係統覺得這件事勢必該讓自己宿主知道,她要進精神病院治她的病了。
安沅一愣抬起頭,雖然看不到,但有了係統的話,她覺得一股陰風拂過。
地圖隻是標了醫院的圖標,並沒有寫清楚是什麼醫院。
“沈州這是家什麼醫院?”
“山花精神病療養院。”
沈州把幾個燙金大字讀了出來,牽著安沅繼續往前走,沒離開的意思。
安沅雙手抓住沈州的手拖著不讓他往前走:“為什麼要去精神病院,裏麵一定沒有正常人的藥,我們還是走吧……”
這是一種奇怪的思維,是普通的病院,裏麵都是喪屍安沅都沒那麼怕,但是神經病院,安沅就會想到很多恐怖的事情。
“你有槍嗎?”
沈州紋絲不動,側臉朝安沅問道。
雖然知道她看不到,他還是習慣跟她話的時候看她的眼睛。
“槍?”
安沅從空間背包裏拿出了一把手/槍,“之前隊找到槍,分了我一把,不過子彈不多。”
安沅把子彈也拿出來給沈州。
在隊裏麵她不算是玩槍厲害的,但拿到這些槍她費力不,斯巴分給她是想讓她練習,她收了反而因為怕隊友看了多想沒拿出來用過。
“你會用槍?”
他不是他沒受過訓練。
“嗯。”
沈州熟練的裝彈上膛,看著夜色中白熾燈通明的建築,“醫院有藥庫,有治的你藥……”
沈州頓了頓:“遊戲形式改變但還是遊戲,進醫院會有線索。”
就是無論怎麼樣,進醫院看看總比放任眼睛惡化的好。
聞言,安沅覺得也是,抵觸心理沒開始那麼厲害:“你要心。”
她看不見,想也知道進醫院壓力都在沈州身上。
“嗯。”
安沅腦袋一沉,沈州的手放了上來,輕輕地揉了揉。
跟以往相同的動作,安沅仔細感受著沈州柔軟的手指,覺得他這手實在不像是拿槍的。但仔細想想,他的身板也不像是拿斧頭的。
“咦?”
踏入醫院的大門,安沅聽到叮咚一聲,她的眼睛酥麻一下,閉眼再睜開視力竟然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