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進點了點季珍,“觀察加套話,就確定了他是個男的。你們想想他一櫃子的裙子,女人喜歡穿裙子正常,但沒有女人會除了女性化的裙子,其他類型的衣服一概沒有。”
安沅想起了搜索房間的發現,當時看到各式各樣的裙子,其實她腦中閃過了些什麼,但是她沒抓住。
季珍狠狠地盯著周進。
周進扯了扯嘴角:“看什麼看,再怎麼看你也是個男人,變不成女人。”
“如果以毛病來,她這算是異裝癖?”易嫚對病症不算確定。
“異裝癖不會那麼費力的隱藏性別,他可能是性別認定障礙。”
被人公開討論性別,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的擺在眾人的麵前被參觀。
季珍受不了的尖叫了一聲,身邊無風自動,細的風刃飛舞了起來,這風刃是衝著周進的。
一道火牆擋在周進的麵前,原本懶散躺著的易嫚翻身一躍,抬手手刀劈在了季珍的脖頸上。
易嫚還是有一套,季珍軟軟倒下,易嫚扶了一把:“要不要趁現在看一眼。”
正好季珍穿的是裙子,安沅覺著趁著人暈了做這種事不好,她還沒話,易嫚已經湊到裙子裏看了眼,看完嘖了聲:“太。”
安沅:“……”
“竟然真是個男人。”杜斌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安沅沒有放任他在這種情緒裏停留太久,趁熱打鐵,繼續問道:“你房間裏麵那張像徐飛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其實還有一件事不通,溫成過見杜斌跟徐飛親熱,如果杜斌是□□,那徐飛也太大了。
現在不知道毛病的,也就是沈州,徐飛,周進他們三個人。
易嫚一邊綁住季珍,一邊掃向旁邊的翟晗:“你可別起什麼壞心思,要是她死了,當凶手對你沒好處。”
翟晗拚命搖頭,她哪裏有膽子殺人。
“你的病不影響你判斷真實和虛假吧?”
翟晗搖頭又點頭。
杜斌閉嘴不言,安沅等不了,幹脆也跟易嫚一起盤問翟晗。
“你剛剛的話隻是故意想陷害季珍?我沒有查你們病的任務,相信這些的交談,加上你們自己的個人任務,你能判斷出我這句話的真偽,弄清楚病症不過是為了知道更多關於凶手的線索,你要是有保密病症的任務,你可以不病症,但你要配合告訴我們,你知道的可的線索,沒有了季珍的庇護,下一個死的可能就是你。”
安沅不是威脅翟晗,隻是實話實,這裏麵翟晗最脆弱,最好下手。
翟晗瑟瑟發抖,顫抖著聲音道:“我不知道……我有病的,我不知道什麼是真是假,黎洛娜死的那晚上,我感覺到了有人出門,所以我出門了……”
翟晗臉色蒼白,在單人沙發上縮成一團:“溫成我明明看到他脫褲子了……還有季珍,我知道他是變態,他是個男人卻一直是個女人,還一直跟我表白,他他是同性戀,我分不清,我好害怕,所以我買了治療艾滋的藥……”
從她的語氣裏,安沅能聽出她的害怕。翟晗整個人顫抖的就像是秋風中的落葉,如果在給她一個狠的刺激,恐怕不需要凶手,她就會因為分不清幻想跟現實而自己崩潰。
她的話都是得通的,安沅沒在逼問她,而是看著幾個沉默的男人:“你們是不是也該吐露點信息?”
直覺的感應來的十分強烈,她覺著凶手就在這幾個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