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幹什麼?”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外麵,和邢娜一起吃飯。”她如實地告訴他。
“是嗎!”薄景皓沒多問,而是說,“記得別玩得太久,早點回家!在外麵小心一點,知道了嗎?”
“知道啦!”知道他擔心她,但有的時候覺得有些不耐煩,不過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甜滋滋的感覺。
“我下午會早點回家,就這樣,掛了。”那邊沒有事先掛斷,是顏歡先掛的。
“薄總打來的?”邢娜開口問道。
“嗯!”顏歡承認道。
邢娜說:“真是羨慕嫉妒恨!”
顏歡一陣羞紅。
離開餐廳,顏歡和邢娜到商場買東西,邢娜買了好多嬰兒的玩具,衣服給顏歡。顏歡說不用買這麼多,但邢娜硬是要買,說是送給她未出世的侄子。
可在下扶梯的時候,邢娜好像看到了什麼,碰了碰顏歡,“那不是是聶心麼?”
顏歡順著邢娜所看的方麵看去,隻見聶心身著黑色長裙,戴著墨鏡,正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一起,兩人手挽著手,顯得十分親密的樣子。
他們拐入另一間名牌服裝店,沒有注意到他們,顏歡對邢娜說:“我們走吧!”
下扶梯的時候,邢娜好奇地問道:“你說那男的,是不是她的新歡啊?”
“不知道!”應該不是吧,不然她就不會為了薄景皓自殺,不過人家的事,她不想理會。
邢娜又說:“如果那個男的是她的新歡的話,那她之前鬧自殺,豈不是很好笑,見過賤的,還真沒見過這麼賤的。”
顏歡說:“別管她了,走吧。”
邢娜吐了吐舌頭,帶著顏歡趕緊離開不祥之地。
兩天後,胡若蘭來薄家,顏歡見她身上沒什麼淤青之類的,反而豐腴了許多,也不知道她在聶家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四個女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一定會爭吵不斷。
“媽,你還打算繼續住在聶家,不跟聶銘離婚了?”房間裏,顏歡問胡若蘭。
胡若蘭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你以為我不想離婚啊,問題是那個死男人,居然叫我淨身出戶,一分錢都不給我。”
“媽,你也別太計較,你也不想想聶氏現在什麼樣子,聶銘還能拿出什麼財產給你呢!,別到時候公司一倒閉,把你給連累了。”顏歡說,“早離婚,也有個自由,把自己困在那裏多不爽啊!”
“哪裏不爽,我不知道有多爽,一個前妻,一個現任,一個小三,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天天就像上戰場一樣。”胡若蘭輕笑一聲道,“我隻要一天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小三都拿我沒辦法,那個吳玉芬,似乎不理事,但一說話,尖酸刻薄,不知道有多難聽。”
“人家,你不也是。”怡毫無忌諱地說道。
胡若蘭瞪了一眼顏歡,“說你媽的嗎?”
顏歡不以為意,反正她說的是事實。
胡若蘭把手裏的瓜子,放進果盤裏,拍了拍手,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問:“景皓有去看聶心?就是她自殺入院的時候。”
“是我叫他去的。”怡如實地說道。
一聽,胡若蘭瞪大雙眼,掐了一巴她手臂上的肉,“你傻啊你,你讓景皓去看聶心,你這不是把景皓推給別的女人,讓聶心還存在幻想。”
顏歡摸了摸被掐疼的手臂,“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再說了,她是為了景皓自殺的,總不能做到絕情的地步吧!”
胡若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為景皓自殺,你信她鬼話,你還看不出來啊,她這麼做,無非就是阻止你們兩人結婚。”
顏歡不作聲,她當然知道,可是想想她還真有勇氣劃下那一刀,要是稍有不慎,她就會命喪黃泉。
看到她皺著眉頭,胡若蘭也不好再說她什麼,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坐到她的麵前,說:“你現在就安心地跟景皓結婚,別管其他人鬧出什麼事。”
顏歡點了點頭,胡若蘭看一眼她的肚子,突然感歎道:“時間過得真快,想想我懷胎十月,將你生下來,轉眼你就長這麼大了,即將做人家的妻子,孩子的媽了……”
顏歡看到胡若蘭眼裏泛著淚水,心有感觸,若是過去,她絕不會對她說這些話,一定會罵她,我辛辛苦苦將你養大成人,你竟這樣報答我,也許是嫁入聶家,看到了一些事,想通了吧!
人總要經曆一些事,才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什麼是值得珍惜的。
晚上,胡若蘭留在薄家吃飯,奶奶不知道有多高興,胡若蘭和奶奶聊得來,不過與徐露芳似乎沒什麼話題。
徐露芳永遠一副端莊優雅,高傲的樣子,但經過上次在婚紗館的事情後,顏歡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變,即使她尖酸刻薄,但卻不是那麼刺耳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