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宜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這樣是要爭取這個微笑著的男人,她認為他隻是旁觀者,隻要稍微略施以厲害,他就會就範,那麼他就會被拉攏,她的計謀是用對了,微笑的男人點點頭。
“你同意了?謝謝你。”
雪宜極其的興奮,微笑的男人站在了她的一邊那就不怕采葚了。
“你真的看到有人在?我來前都采好點兒了,自己看了好幾回了都沒有發現半個人影的,你還是在忽悠我,你演的真夠逼真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如果你想當的話,我可以讓我爸給你包裝,然後捧火你。”
“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我會報警抓你的,你做不做牢都不一定,你還在吹噓。”
“你的那個人要不是個太,監才行,看到你都不動心的男人他就不是個男人,他會幫你?恐怕我上完還得換他,他樂意還來不及,你真是搞笑了我的幽默。”
采葚大笑,他才不會相信雪宜的是真的,不過他覺得這個地方的確陰冷的異常,鬼氣森森,略微在眼前還有些寒冷的薄霧飄散。
“啪啪啪”
黑暗中微笑著的男人抓起了一塊板磚在牆上也拍了幾下,他顯然是被采葚的話惹怒了,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鐵青,像尊銅像,他手中的板磚砸向了采葚,雪宜看的一清二楚。
采葚覺得有東西飛過來,他急忙抱著頭蹲了下來,板磚從他的頭頂飛過,這時他才相信了那裏真的有人,但是他的眼睛看去那裏除了模糊一團別無所有。
“誰?你特麼的到底是誰?信不信我找人擺平你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采葚暴怒起來。
他的手抓起了台燈,抄起一塊磚頭奔向黑暗裏,雪宜抓緊這個空隙轉身就跑下來樓,高跟涼鞋踩在樓梯的台階上啪啪作響。
采葚沒有顧得了雪宜他衝進黑暗裏的時候看到了在他的麵前蹲著一個穿土色衣服的男人,他上去就是一板磚楞過去。
啪的一聲像打在木頭橛子上,梆的一聲磚頭斷成兩截,鮮血從土色衣服男子的頭上溢出來,他的頭發極其的長都遮住了他的半邊臉,土色衣服的男子仍然在低著頭把玩著他手裏的木偶。
“你特麼到底是什麼鬼?”
采葚剛想掄起手裏又從地上抓起的一塊板磚再去打的時候,男子本來是背對著他,他抬起的頭有點奇怪,他直接哢哢的頭扳到了背後,那張刀疤的臉也在流著血,淒慘恐怖的張著嘴,一開一合就像他手中的木偶。
“我是勒死的,你我是什麼鬼?應該是勒死的鬼。”
采葚腿肚子都在打顫,他不辯方向的跑了出去,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鬼啊!”
雪宜跑出廢樓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廢樓裏傳了出來,聲音是那麼淒厲,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