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顧慮太多,膽不得將軍做,不毒不狠非丈夫,我一次就讓他怕我,他就不敢那麼放肆了。”
“你的確非丈夫?別頭發長見識少。”
“你們在什麼?采葚惹到你們了?你看我幫的上忙不?如果有事我可以幫你們處理,在學校采葚那家夥還拿我不敢怎麼樣。”
雲寂在她們倆話的時候通常都是進入不了她們的世界的,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雲寂的話最終插進她們的話裏,而且解決了她們最急需要解決的事。
“謝謝你有需要我們會找你幫忙的。”
雪宜第一次充滿感激的看著雲寂,他覺得雲寂的話絕對的可以相信,他是個可以讓人相信的人。
突然食堂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一群人急忙的奔跑著向學校的東北角跑去,那裏是8公寓後的廢樓。
廢樓前防護牆上的鐵皮已經被整個揭掉,露出個空洞的洞口,洞口外站滿了看熱鬧的學生,他們在討論著,嚷嚷的聲音熙熙攘攘。
警車和急救車停在防護牆外,防護牆隔離帶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任何人都不得入內,隻看到警察在現場拍照,排查,忙碌著。
一個打掃衛生的中年婦女在跟警察著什麼,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冷汗直冒,顯然她是受到驚嚇昏迷剛清醒過來,急切的重複的著她看到的事情,可怕的事情。
“劉阿姨犯事情了?”
千柔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掃地的劉阿姨,劉阿姨是負責這片區域的衛生的,她清早從牆外經過,無意中看到了采葚挑在鋼筋上,她報了警,在這個學校裏真像雪宜的,千柔上到看門大叔下到掃地阿姨她都認識,她的交際的確廣泛,她們也過來看熱鬧。
警察把守著進入廢樓的洞口,救護的白衣使抬著擔架,擔架上放著一個用黑袋子全部包裹著的東西,袋子口裏有鮮血流出。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雪宜有種不祥的預感,那袋子裏包裹著的東西視乎是個人,她看了一會臉色就變了,她的眉間的月印突然炙熱的燙著她的眉心,她立馬蹲下手敷在了額頭,她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她出現了眩暈,心跳加速,眩暈在腦子裏嗡嗡響,馬上就要暈倒,雲寂上去扶住了她,她抱住了雲寂,雲寂瞬間感覺到滿滿的幸福。
“千柔,雪宜頭暈了差點摔倒了。”
千柔正在扒著人往裏麵看,聽到雲寂喊她,她回頭看到雪宜抱著雲寂,立馬跑過來。
“雪,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突然覺得頭暈眼花的。”
雪宜過了片刻她覺得好些了千柔扶著她,她覺得稍微有點好轉,眉間的月印顯露出來,暗暗的印記就像剛剛燒著了的似的疼痛,她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雪宜,你的月牙印記裏好像有隻眼睛。”
雲寂看到雪宜的眉宇間的月印中視乎有個像眼睛的暗影出現就在一刹那間,他看到了,等他重新想看清的時候,雪宜的月印恢複了原樣,隻是在眉宇間出現了紅印,這紅印在逐漸的消失。
“你在什麼胡話?我怎麼沒看到?”
千柔手扶著雪宜的額頭,細細的看,她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隻有她原來的那個印記,她瞪了瞪雲寂,白了他一眼,她認為他在騙她。
“剛才確實有,隻是這會兒沒有了,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不是可能看錯,你肯定看錯了!”
雪宜沒有聽他們話,她看向了正在往救護車裏抬著的擔架,突然警察抬的擔架一顛,黑色樹膠袋滑落,撕裂個大口子,她看到了采葚的臉,他的臉似乎像一股白霧籠罩就像透明的一樣,突然采葚的嘴臉微微一笑,手也動了下好似正朝著她擺手。
正在雪宜納悶的時候,采葚的微笑瞬間就消失了,白色霧氣升騰,采葚竟然升騰在霧氣繚繞中,采葚嘴一張一根鋼筋貫穿了他的身體,他被串了蛤蟆,像一串羊肉串,她嚇的臉色一變嘴張的老大,剛想話,采葚的白色陰影環繞的霧氣消失了。
“雪,我們回去吧!你身體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雪宜點點頭,立刻讓千柔扶著她離開了,雲寂看著雪宜的臉色變化,略有些思索,他信步跟在她們身後,她不放心雪宜,他覺得雪宜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