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越發毛。
“過了不多會兒。那個官差就拿著一瓶傷藥來走了進來。傷藥你拿著。”
我已經把前幾打死的那個人,把臉毀掉了,“等會兒我把他抬進來後,就綁到這柱子上,把你的衣服和他的對換。”
官差把蕭瀚宇的衣服換成一件都軍的衣服,把蕭瀚宇衣服給那具屍體穿上。沒多大會兒,蕭瀚宇便把衣服給換好。走吧。他兩個把這具屍體抬著往外麵走去。
“來到外麵的一片樹林裏,他兩個就直接往黃山派走了。哥你貴姓呢。”
我叫雷明,你叫我明哥就行了,看你也沒有我大。
嗯嗯,蕭瀚宇點點頭。明哥,你這次幫助我,這事遲早要暴露,“你回去會很危險,”我把前麵那壇銀子給你,你回去吧,然後走得遠遠的,不要再回來。
“那些銀子夠你一家人過一輩子的咯。”
我是脫不下我朋友的人情啊,如果我走了,不就明擺著我就是那個幫凶嗎,他們會把我朋友給殺了的。
所以我得回去。他們不會那麼快就發現的。這件事情我做得依無縫。
哈哈哈哈!!!
“還做得衣無縫……”
不遠處的火把亮了起來。馬蹄聲也是夾雜在人群的步伐聲中。
這些人話間就走到蕭瀚宇他們身邊,團團把他兩個包圍起來。
來人正是杜鴻。他騎著馬,其他人步行跟在馬後頭。
你兩個這叫殺人越獄。
“你……”
不要亂誣陷人。我這人是在牢裏被打死的,那個官差道。
我們這麼多人隻看到你們兩個人把他抬到這裏來呀。“哈哈!!!”
還做得衣無縫,虧你得出口。你不知道牢裏有我的人嗎。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這時啊宇墨布派來找墨布文湘的人剛好路經此地。他們也是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聽得真真切切。這分明就是汙蔑。他們每個都蒙著麵。穿著夜行衣。
匍匐在蕭瀚宇他們的周圍。
你們兩個今晚一個都跑不掉。因為你那兩個朋友是幫不了你們了。趕快乖乖跟我回去,要不然你們就得死。
“還有,你的兩個朋友是幫不了你了,你的張宇哥受傷了。還有那個……忘記告訴你了,”你的愛人陳江燕也受傷了。你的朋友墨布文湘在那邊照顧他們呢,隻不過,你永遠都見不到他們人了,因為你過不過今晚,是你把本大爺我給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