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慧兒訝然瞥了韓士雙一眼:“我知道呀!他一直很討厭,我們不都很清楚的嗎?”
韓士雙怔了怔,隨後摳了摳額頭,點了點頭道:“也是哦。誒,不是啦,嗯,反正他很討厭,以前就討厭,今天更討厭。”
武慧兒嗯了一聲,道:“有什麼關係。反正討厭的人以後還會越來越討厭的,現在就計較這麼多,以後怎麼辦。還是不要管他了。”
韓士雙摳著臉皮想了想,覺得武慧兒說得很有道理,讚同地點了頭:“嗯,師姐你說得很對。可是我現在就很討厭他。以後也會繼續討厭他,嗯,要是他以後更討厭了,我要怎麼辦?”
武慧兒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算了。你還想怎麼辦?”
也是!罵肯定是罵不過的,等以後打得過了再說吧。
韓士雙跟武慧兒抱怨了一通後,在寧王府被李懷隱戲弄的鬱悶消散地差不多了,才轉頭看向一旁的張玉琅。張玉琅的收腰窄袖習武裝看起來幹淨利落,一看就是個爽快的人。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在師姐麵前,既不唯唯諾諾也不橫眉冷對,看起來正常極了,韓士雙很是好奇,指著他向武慧兒問道:“師姐,他是什麼人?”
韓士雙其實在寧王府就見了張玉琅了。隻是那時候他比較低調,韓士雙又被驚嚇得有點慌張,沒怎麼注意他的臉,所以現在再次看到他,竟然沒有認出來。
韓士雙沒想太多。張玉琅卻是有些鬱悶。比起武慧兒,他其實更在乎韓士雙,畢竟他是韓傾城的弟弟嘛。跟他套套近乎,以後說不定還可以跟韓傾城搞好點關係。韓傾城性子傲了點,不過沒關係,他看上的又不是他韓傾城,而是他師父。他早就想另投師門了,現在這個老頭子雖然也有幾分本事,但性子實在是懶散,他還是得靠自己才能有機會學點真本事。
張玉琅溫和地朝韓士雙一笑,道:“我叫張玉琅,跟你阿兄勉強算是同門。”
韓士雙咦了一聲,很是驚訝:“阿兄的同門,我怎麼從來也沒聽他說起過。嗯,不對,阿兄說了,他師父隻收了他一個弟子。應該沒有同門才對呀!”
張玉琅尷尬地摸了摸下巴:“我們不是同一個師父。我師父跟你阿兄的師父是同門,所以我們也勉強能算同門了。”
原來如此。這樣算的話,那阿兄的同門就很多了。韓士雙對韓傾城的師門是深痛惡覺非常反感,阿兄學得那些什麼陰陽術數,小時候他也被逼著學了不少。雖然沒學進去什麼東西,但那段被壓迫的痛苦時光在他的記憶力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韓士雙對張玉琅的興趣瞬間就偃旗息鼓,甚至有要落荒而逃的衝動。韓士雙忙忙轉回頭,繼續跟武慧兒討論寧王府的事情:“還有那個西涼來的什麼王,跟李懷隱一樣討厭。”
武慧兒瞬間拍欄杆而起:“他怎麼了?他也敢欺負你?你等著,師姐我帶人去揍他。”這西涼的什麼王果然不是好東西,總算能找著機會收拾他了,順便也將那個銀塵公主收拾一頓好了,反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一個是打,兩個也是打,那就兩個一起打好了,省時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