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華錦隻是借住在季正則家裏,萬一哪一天,她變成常住了,柳女士想要後悔,可就晚了。”

柳霏霏狠狠的咬著下唇,本來塗著裸色唇彩的水潤唇瓣被她咬的泛白,可見心裏的想法多麼複雜。

她確實不敢賭,季正則對華錦不一樣,隻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現在王謹仁和華錦有仇,一旦他和華錦訂婚,拖華錦後腿的可能性更大。

就算是矬子裏拔將軍,也應該考慮王謹仁的提議。

柳霏霏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她抬頭看著王謹仁的眼睛,沉聲道:“我不敢保證一定能讓董事長和立明采納我的建議,但是我可以試一試,如果事成了,希望王少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

王謹仁矜貴的略一頜首,“自然,隻要事情成功了,我當然不會忘記柳女士的功勞。”

他在醫院裏住了這麼長時間,每天想的都是怎麼報複華錦和季正則,最後他想,華錦這樣的硬骨頭,就應該綁在自己身邊,一寸寸敲碎她的骨頭!

至於季正則,他不是對華錦特別嗎?等到華錦成為別人的妻子,對他就是最好的報複。

他可不管季家到底有多麼大的勢力,華錦害他這麼慘,他就必須要報複回來!

王謹仁和柳霏霏談完了合作,一點都不遲疑的起身就走,多一句話都不和柳霏霏說吧,保鏢緊隨其後,旁若無人的離開咖啡廳。

等到兩個人走的看不到背影了,一直被保鏢盯著的服務生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仗勢欺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在公共場所吸煙,把店家的咖啡廳弄得烏煙瘴氣,還讓保鏢攔著,這麼沒道德的人,好不到哪去,能和這樣的人坐在一起說話,還說了那麼長時間,那位女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服務生這樣想著,直接瞪了柳霏霏一眼,才轉身走了。

柳霏霏看著服務生憤怒的臉,沒說什麼,也不討人嫌,直接站起來去前台買單走人,王謹仁不要臉做的事情,她可不替他承受別人的怒火。

華錦不知道別人又在惦記她的婚事,她正在季正則書房,和季茂行一起,被季正則訓斥成一隻鵪鶉。

“長能耐了是吧!第一天不上課,你是要去找何安辦正事,轉學手續辦好了,你覺得不夠,怎麼著,還想讓我給你再辦一個休學手續?”季正則簡直氣的肝疼。

“其實休學也挺好的,方便做事啊,華錦成績那麼好,我看上學都是浪費她時間。”季茂行在華錦旁邊小聲嘟囔,仔細聽,還能聽出一絲羨慕。

季正則瞪他一眼,“你閉嘴!就你主意多,那怎麼逃課?你逃課去哪了!”

華錦這個人有時候還是比較講義氣的,她慢慢抬起手,弱弱的和季正則說:“他是給我買吃的去了。”

季正則扶額,他的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