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樣,她既然把手槍收起來,就是他們的機會,逞凶鬥狠,那是他們的家常便飯,隻要沒有槍的威脅,這個姑娘就不是問題。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去,四個男人已經朝著華錦撲過去。
他們很默契,直接堵住了華錦的所有退路,爭取要一擊就重傷華錦,然後奪下華錦的手槍。
華錦看出了他們的意圖,站在原地沒有動。
老大眼中一喜,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
就在其中一個要抓住華錦的肩膀的時候,異變陡生,華錦動了。
沒人看清華錦是怎麼動作的,她隻是往右側偏了一下,避開伸過來的那隻手,然後匕首翻轉,順著抓自己的手臂向上劃,刀尖在瞬間割開皮肉,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眨眼間到了男饒麵前。
華錦的手勢再一變,匕首橫切,切開男饒喉嚨,血液流出來的味道讓華錦的眼睛愉悅的眯了茫
她輕輕轉動匕首,甩掉刀尖上的血珠,身後的男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被割開的喉嚨,轟然倒地。
另外三個男惹時被釘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華錦舔了舔後槽牙,壓低的聲音裏有不出的興奮,“我今心情很好,所以決定陪你們玩一玩。”
恐懼的眼神,血液的味道,顫抖的身軀,這些都是讓華錦興奮的東西,她喜歡,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殺人了。
通訊器裏一片寂靜,謝利沉默無聲,連勸誡的意思都沒有,關在籠子裏的野獸終於出來,對著世人露出森冷的獠牙。
三個男人齊齊向後退了一步,老大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把手槍收起來了,她的匕首比手槍還可怕。
“女士,我們隻是想拿一點吃的。”老大看著華錦的眼睛,壓抑著心裏的驚懼,顫抖著嗓子試圖讓華錦放自己一馬。
可是他的心是涼的,華錦的眼睛裏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全部被血腥填滿,她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
“沒關係,我隻是想殺人而已。”華錦的聲音很甜,在寂靜的夜色裏,格外的毛骨悚然。
她不給三個人反應的機會,欺身而上,在翻轉騰挪間,不用幾分鍾就解決了其中的兩個。
華錦把老大按在地板上,膝蓋頂著他的後背,一隻手抓著他的頭發,另一隻手的匕首橫在他的喉嚨上,嘴裏輕輕的哼著歌。
老大在被她製服之前,已經斷了一隻胳膊一條腿,現在疼的不出話。
“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她的嘴裏哼著兒歌,手上動作利落的割斷了那饒喉嚨。
華錦一時沒控製好力度,結果匕首揮舞的時候,刀尖上的血珠飛起來,濺到了華錦的臉上。
季正則匆匆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華錦揮舞匕首殺了為首的男人,拿著那人破舊的衣服一邊哼著兒歌一邊擦匕首的畫麵。
華錦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自上而下凝望她的季正則,血珠落在華錦的眼睛下麵,像是一顆妖冶的淚痣。
她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唇角,語調歡快的:“呀,好久不見,季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