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華錦還是看到了他推咖啡杯的時候,手上的動作。

哪怕隻是手指在咖啡杯的杯沿輕輕的按了按,華錦都不敢輕忽。

所以季正則要下藥把她迷暈,然後帶回國去,她是一點都不意外的。

可是季正則忘記了,華錦最開始做的是暗殺工作,下藥是其中一項,季正則隻顧著看她,沒想到華錦也能轉頭就把他給藥倒了。

華錦笑笑,從兜裏拿出一卷打中國結的紅繩,手指很靈活的編織起來,輕聲道:“你真的以為我今到的香水很特別嗎?”

華錦知道季正則忍不了那麼長時間了,他最遲明就得走,和華錦談不攏之後,肯定要做點什麼,所以她今出來之前,噴的是特殊的香水。

香水是特製的,恰當的時候,華錦隻需要擰開包裏唇膏的蓋子,讓另一種香氣揮發出來,混合在一起,就是迷藥了。

唯一的不好就是殺傷麵積太大,感謝季正則,選了一個沒饒咖啡廳。

她編繩的時候,抽空給季淮安打了一個電話,“季正則讓我藥倒了,你來接一下吧。”

完,給季淮安了一個地址。

季淮安掛羚話一臉茫然,沒明白不就是兩人出去逛街買零紀念品,怎麼突然事件就變成季正則被藥倒了?

年輕人想現在談戀愛都這麼危險了嗎?還是先婚後愛要不得,兩個人反目成仇了?

他腦補了一大通狗血劇,然後被自己惡心的打了個寒顫。

但是他也沒耽擱,和薛霖了一聲,就按照華錦的地址趕了過去。

華錦他們逛街的地方距離貧民區有點遠,季淮安開了一個多時才趕到地方,季正則依然在熟睡,看樣子藥的分量不輕。

華錦和季正則選的位置不錯,季淮安一進來就能看到他們。

他趕到的時候,華錦正好在給紅繩打結,她編了一條非常漂亮的錦鯉,也不知道是從哪變出來的珠子,穿在錦鯉上,做了錦鯉的眼睛。

然後她手腕一翻,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刀子,利落的把剩餘的紅繩割斷。

華錦編了一個錦鯉的手鏈,然後季淮安就看到她把手鏈戴在了季正則手腕上。

季正則皮膚白,手背上能看得見血管,紅色的錦鯉掛在上麵,紅白的色調強烈碰撞,很吸引饒目光。

季淮安沒看懂這波操作,問道:“你做什麼呢?”

“禮物。”華錦還很細心的整理了一下手鏈上錦鯉的位置,確保它正好在手背上,能看得到全貌。

季淮安看了看旁邊椅子上放著的已經裝滿的袋子,估計裏麵就是給二叔一家的禮物了,然後再看看季正則手腕上的錦鯉,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你送一個自己編的手鏈,我還能你一句有心意,可是你編一條錦鯉是什麼意思?”

不是應該編個同心結或者如意結的嗎?

結果華錦很理所當然的:“錦鯉的寓意好啊,能給他帶來好運呢,吉利。”

季淮安:真的好吉利啊,我替我弟弟謝謝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