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華錦承認的很坦然,都不去看泰麗薩的臉色,很淡然的道:“那些人冒犯了我,我不是很開心,可是一個個去教訓又太麻煩,隻能殺雞儆猴了。”
她輕笑一聲,“現在看來,效果似乎很不錯。”
泰麗薩的臉色沉下去一點,但是她很心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斟酌著詞句道:“但是這種警告的方式也太過了,是不是應該適當的終止了?我聽現在王城的夜店營業額都收到了影響。”
但凡酒吧夜店能開的有點名聲的,必然是黑白兩道通吃,起碼也和貴族們有所牽扯,華錦把屍體往酒吧裏一掛,還不允許別人關門,整條酒吧夜店街的生意都會受到影響。
營業額下降,代表收益也減少,這等於動了貴族們的嘴裏的蛋糕。
華國有句老話,“奪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華錦等於和這些貴族有殺父殺母之仇,別人不記恨才怪。
哪怕華錦現在權勢滔,可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華錦,嫉妒是饒劣根性,自然也有想把華錦拉下馬,自己在女王麵前露臉的。
沒準就成為第二個華錦了呢?
華錦拒絕所有饒邀請函,等於是告訴大家,她想做個孤臣,既然如此,一些對華錦懷著怨恨的人,自然要想辦法給華錦上眼藥。
“陛下都是聽誰的?”華錦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的反問,“我都掛了這麼久了,怎麼偏偏就在此時傳到陛下的耳朵裏,平白給您添亂呢?”
她的語氣很平靜,可莫名就讓泰麗薩警惕。
泰麗薩看著華錦鎮定的臉,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華錦拒絕所有社交活動,是不是就在等著這些看她不順眼的人主動跳出來,然後一次就徹底清理掉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是不是華錦也用這種釣魚手法,來確定她對華錦有沒有忌憚防備的心理?
泰麗薩心裏打了一個突,佯裝不滿意的擰眉,:“還不就是那幾個人,在我耳邊嘮叨你的橫行霸道,我都聽得煩了,要不然也不會問你了。”
她沒具體的人名,泰麗薩將來還得用這些人呢,她又不可能真的隻依靠一個華錦。
但是她又不能不回答華錦,王位還沒有坐穩,帝國也不是強盛到沒有任何問題,她還需要馬爾斯家族和華錦,不能把華錦徹底得罪了。
所以她取了個巧,模糊了人名,又把自己摘出去了。
華錦也不關心泰麗薩是不是真的會出幾個人名,既然醜已經跳出來了,再查就方便多了,泰麗薩不影響都不大。
她們兩個話的功夫,華錦已經把所有的政事都分類好了。
然後她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陛下眼前,我也就不用再浪費口舌了,陛下放心,這些人最近就回被帶走,不會影響大家的生意。”
泰麗薩鬆了口氣,華錦要真想再掛幾,她還真不好撕破臉命令她把屍體運走。
“不過最近王城的治安不是很好,總有一些宵欺負陛下年輕,我會給他們一點教訓,隻是王城可能會有一點動靜,還希望陛下見諒。”華錦語氣一轉,又出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