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先生很可能已經知道伊恩的去處,所以才沒有著急的。

貝拉是關係則亂,被季正則一,也反應過來。

“是,伊恩聽到我和謝利通電話,問了我幾句情況,應該是聽雷哲要坐牢,所以才走的。”貝拉回憶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

剛才怕伊恩出事,她才會著急了。

“沒事,我們也準備準備吧,別真的讓那子被人抓了,那樂子可就大了。”華錦神色輕鬆,看樣子是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季正則是直到和華錦一起回房間,才發現他的房間其實就被安排在華錦的隔壁,不怪他沒想到,實在是華錦的房間沒有什麼特色,就和古堡裏其他房間一樣,,連門上都沒個裝飾,還不如他們在別墅的那間房呢。

起碼華錦在住他別墅期間,還在自己房間門上掛了一隻毛絨皮卡丘呢。

“你又要走了?”季正則沒有回房間,而是站在華錦的房間門口問道。

起來也好笑,他們本來是夫妻,可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莊園裏,兩個人都是兩個房間,婚姻除了帶來身份的改變,並沒有改變任何東西。

華錦把帽子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直接坐在化妝台前拆頭發上的首飾,“是,這個任務需要我親自去盯著,諾菲亞黨不太好相與,要是抓不到幕後黑手,能一直糾纏著伊恩。”

利益至上,無可厚非。

巨大的利益就能推動任何犯罪。

她對待刀槍都能靈活的手指,在拆自己頭發的時候卻顯得本手本腳,也不知道造型師是怎麼把這麼多飾品安在她腦袋頂上的,雖然看著挺好看,可真的是華而不實。

造型師在華錦的頭發上也不知道是嵌進去一個什麼發飾,總之華錦拆了半沒拆下來,還把自己的頭發拽掉了幾根。

雖然不是特別疼,可華錦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季正則看不下去了,直接走進來,把華錦的手從頭發上拿下去,然後雙手靈巧的勾起那枚發飾,也不見他手上有什麼特別深奧的動作,發飾就被拆下來了,華錦都沒有什麼感覺。

他無奈的看著鏡子裏的華錦,“平時看著挺靈巧的手,怎麼遇到自己身上就這麼笨呢,你平時參加宴會,回來了就這麼拆頭發嗎?”

季正則問得是他不在之前的那些年。

他看出來了,華錦不是個喜歡讓別人照鼓人,除非必要,她不經常使喚女傭。

華錦難得不好意思起來,這麼笨的時候被季正則看到,她多少還是要臉的,“也不是,可能是今我和造型師了,要帶著先生一起去宴會,她給我做造型的時候,發飾用的就比較多了。”

季正則不知道她是怎麼服自己相信這麼不走心的解釋的,不過看華錦一臉的真誠,他最後也沒忍心戳穿她。

“沒有我看著,你連個頭發都拆不好,怎麼還放心的往外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