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瑾年有些虛弱的摸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孩子,然後閉上眼睛睡了。
流白在瑾年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溫柔的吻,小聲的退了出去。
有人來說武林山莊來了客人,這才有時間去看一看來的是誰。
“好久不見。”
來人是彼岸和秋楓,流白一瞬間失神最後還是吩咐下人備好茶水。
沒有想到會是他們。
這次正好秋楓來漠北有事,所以彼岸便跟著一同,正好來看一看快要生產的瑾年,卻沒有想到來的正好。
等著瑾年醒了,便是和彼岸聊了許久,而彼岸抱著那孩子做了幹娘。
想著瑾年的心力,所以彼岸也沒有叨擾很久,在武林山莊呆了一日便走了。
反正來日方長。
其實彼岸這次來本來還想帶走在瑾年那處的綠衣,卻沒有想到綠衣已經心有所屬,定了終身。
看著綠衣談起心事的羞紅的臉頰,彼岸也算是放心了。
彼岸又是大手筆送給了綠衣十裏紅妝,算是自己的情誼。
至於紫衣在江湖上闖蕩著,已經小有名氣。
他們都知道江湖上有一個不苟言笑的紫衣女俠,武功出神入化,最是看不慣仗勢欺人的人。
彼岸陪著秋楓做完了在漠北的事情,兩人便相伴著在江湖上走一遭。
去了建安見了往生閣新的閣主--藍衣,隻是彼岸手中開元錢莊的印章依舊沒有交出去,還不到時候。
藍衣當年在爭奪六閣主之位的時候退出,是因為她想要的目標變得更大,所以四年後的她一舉成名,如今她是大閣主。
她贏了。
離了建安的彼岸又去了煙州,劉夫人的賭坊生意早就走上了正軌,如今名下的賭坊生意紅紅火火,彼岸進賭坊轉了一圈,然後就走了。
至於在煙州的清風書院已經被花公公交給了長生打理,他和張嘉裕正在忙著準備下一次的學子招收。
被花公公和花婆婆收養的木棉和木臼也參加了一次科舉,隻是差了些火候,如今兩人都被安排在京都打理事情,畢竟是花公公培育出來的,她們正在著手準備下一次的科舉。
接下來是京都,不知道淩奕死後滿芳樓被誰接管了,不過如今滿芳樓的花魁已經不再是合歡,如今她靠著僅存的美貌在滿芳樓內謀生,一代花魁的未來有些淒慘。
同樣的江湖路,可是因為身側有人相伴,江湖路上的行走不在是漂泊,那是屬於自由的行走。
頭頂飛著白鷹,胯下騎著白馬,身側有人相伴。
江湖走一遭。
那天,彼岸說:“我懷孕了。”
幸福似乎越來越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