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的心情鬱悶,她無所事事的在街上輾轉,漸漸又回到了月老廟前,看著那顆掛滿紅繩的老樹出神,月老啊月老,千千萬條紅線為何你獨獨忘記給我牽呢。
“姑娘,別動。”
忽然,一把匕首頂到她腰間,刀片隔著衣服傳來一股冰涼,讓人經不住寒顫。
她轉頭看著這個威脅她的男人,疑惑了一秒才想起這個人居然是剛才追偷的那個人。
她注視著男饒容貌,年紀大約三十左右,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略顯粗獷。
兩人衣服無風自動,她的周身有一股強大力量縈繞,大約是這個男饒內力。
她也沒做什麼愚蠢的舉動,隻是淡淡的問道。
“你想幹什麼。”
那個男人見無心不敢妄動,語氣傲慢。
“有一樣東西在你身上,隻要你乖乖跟我走,保證留你全屍。”
她覺得這句話很可笑。
“既然走與不走都隻有一個結果,那我現在還不如拚一把!”
語落,暗衛飛身而出,暗器摩擦過男饒手臂,無心被人抱起遠離了戰場。
“別與他做周旋,飛燕,我們走。”
她們借助慌亂的人群逃離。
那個男人隻是動了動內力,暗衛卻都被彈飛開來,他不屑的看著她們逃跑的背影,他腳尖一點越過百千人頭抓住了飛燕的肩膀。
飛燕被甩了出去,無心也落入了男饒手裏,那人掐住她的脖子。
“不自量力。”
飛燕口吐鮮血,心脈具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無心被帶走。
無心被帶到一座普通的四合院,院子裏有一顆楊樹,楊樹上掛著那個賊眉鼠眼的偷,脫的精光,大腿,手臂上的肉被割得隻剩骨頭架子。
但神奇的是,他還留有一絲氣息苟延殘喘。
而地上,一頭黑狼正津津有味的吃著他被割下的肉,它耳朵抖動,齜牙咧嘴的抬頭看著無心,像是一個命令它就會馬上撲上來將無心粉身碎骨,
她隻是淡淡與狼眼相交而過,繼續往前走。
跟在後麵的男人有些驚訝,普通人看到這種場景估計早就嚇尿了一地。
他們停在關閉的房門前。
“主子,人帶到了。”
男人九十度彎腰,害怕得幾乎想要把頭壓在地上。
“你下去吧,我親自取。”
門嘎吱一聲打開,邀請著她踏入。
威猛高大的背影,肩上披著雪貂披風,渾身強大的威壓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這個人是一個強者,一個強大到不像是這個世界的男人。
在這炎熱的夏夜裏,那人渾身卻散發著冷氣要把人冰凍起來,他冰冷的聲音傳來。
“百裏無心,相府姐,嘖嘖,麵對你即將結束的生命,有什麼遺言嗎。”
無心確定自己身上並沒有多出的東西。
“你想得到什麼。”
人輸場但不能輸氣勢,她字字鈧鏘有力,沒有泄露出一絲膽怯。
“你不怕本尊?”
男子轉過身來,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劍眉入鬢、目如朗星、鼻若懸膽、唇若塗脂。